的?真的不論布料大小和布質,你都能繡是不是?”見花逸塵點頭,她對洛慕大叫道:“慕,看到沒?我們要發財了。”歐陽佩插問道:“這個,葉淩,你們打算做什麼?”花悅答道:“洛夫人,我們……”葉淩站起身道:“最近店裏的顧客更少了,買服裝送小禮誰的店都在送,我來找慕商量看要不要轉行,競爭太激烈了,我們的店再這麼送下去,連小本都收不回,逸塵說你們去上班,我就和她談啦,看來轉型手工刺繡坊比較可行,隻是要辛苦你家媳婦兒啦。”她說完捶了洛慕一下。
洛慕摟住花逸塵看著那塊繡好的藍綢,又摸過花逸塵的手掌仔細翻看,抬頭道:“她一個人繡,我們賣?不行。”歐陽佩深思道:“行。小店暫時歇業整頓,逸塵當師父,我們當學徒,她負責大單,我們打下手,廣告宣傳方麵我負責,我把公司轉型,你和葉淩的小店就當是公司唯一的門市專賣店,這手藝的經營麵太廣了,別說服飾,和布料有關的都可以涉及。現代人太懶了,這種純手工藝技術都快失傳啦。國粹,得支持到底,發揚光大。”花悅一喜,也奔到花逸塵身邊摟住她和洛慕:“主人,您不用再為家用煩心了。”她縮回誤搭在洛慕手臂上的手,目光閃躲了下便漸漸瞪圓,洛慕眼神一閃,心裏暗驚時,剛移開目光,歐陽佩便扯過花悅摟在懷裏,花悅回頭看了洛慕一眼,想了想抱主人不如抱歐陽佩啦,好歹主人和洛慕是一對嘛,於是她也緊緊回抱過來。洛慕雙眉抖了抖,看著歐陽佩臉上的笑臉,再看花悅一臉小白的神情,低下頭去視而不見。
葉淩歎道:“我玩去了,找個帥哥回來抱抱。唉,你們去不?要去就跟上,我買單。”她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高舉雙手十指亂動道:“不是喊你們去抱帥哥,就當為我們的財神逸塵仙子設個小宴,慶祝慶祝,讓我先把錢包掏空再等著財源滾滾吧。你們真以為帥哥那麼好抱的啊?街上的犀利哥,菜刀哥還真不少,姐都看不上,我咋還是沒個伴呢?”歐陽佩笑道:“去,我們去。”
眾人一行攔了兩輛的士直奔市中心,剛下的士,歐陽佩習慣性的掏包,被葉淩的錢包一擋道:“我付全程,隨便吃隨便玩,說好讓我掏空錢包的。”洛慕笑道:“死性不改。”花逸塵伸手之際,葉淩手上的錢包已讓另一隻陌生的手迅速抽走,花悅一個騰躍掉回地麵,她怒道:“小賊別跑,姑奶奶我飛不了。”眾人回神之際,一個男人正背著她們飛奔遠去,花逸塵緊追而上,洛慕和花悅再追,葉淩也追,歐陽佩幹脆坐回的士上道:“師傅,麻煩您,追小偷,還是坐在車上付錢再下車比較安全。”她掏出錢包扯了兩張百元大鈔,呼出一口氣。的哥從後視鏡中向後掃了一眼,一踩油門。
洛慕跑得氣喘籲籲,葉淩很快就超越了她和花悅,她隻好深吸一口氣,繼續埋頭瘋跑。花逸塵在街道的拐角上,東張西望,洛慕等人剛追上來,還沒喘上氣兒,葉淩眼尖道:“搶錢包的在那兒。”花逸塵又率先追了上去,街道大樓裏衝出一女子,從她眼前跑過,女子摸過腰上的對講機邊跑邊說道:“XX大道發現奪食的野兔,身穿灰色夾克,藍色牛仔褲,正朝著老虎方向逃竄……”花逸塵一楞,停住腳步問花悅道:“悅兒,錦囊呢?”花悅從兜裏摸出一個小錦囊,還沒打開,又遭人搶走,花逸塵喊道:“那不是錢袋,速速還來。”洛慕扶著路燈杆道:“慣犯啊,團夥蹲點的吧。”花逸塵輕撫洛慕的背,怒道:“光天化日之下,豈有此理。”她的嘴角動了動,腹中一陣翻騰,她嚐試著壓製住卻無法自控,做了一個幹嘔沒吐出任何東西。洛慕驚問道:“逸塵,你咋了?不舒服麼?”葉淩捏著自己的雙♪唇,怪腔怪調道:“慕,你家那位該不會是有了吧?”洛慕神情尷尬,立馬瞪了過去:“有你個頭啊。”
花悅扶住花逸塵道:“主人,您不是被氣得要吐血吧?”花逸塵穩了穩心神,推開花悅,一躍之後騰空而起。洛慕傻傻的看著她單腳在路燈杆上借力,又蜻蜓點水般的點過街邊N輛私家車的車頂,很快就揪住了搶錦囊那人的衣領。葉淩目瞪口呆後,嘴裏隻能連串發音:“哇,哇,哇!”洛慕心想,這身影真像浮雲洞內渡天雷劫,嗬。她獨自傻樂中。花悅一按洛慕的肩膀,接著一個騰躍又落回地麵,她急道:“為什麼?”洛慕不敢搭話,徑直朝花逸塵追去,葉淩兩手一攤,也把花悅撂在原地。
街道上的行人,駐足觀看。搶匪手中的錦囊掉在地上,轉過腦袋,兩眼怔怔的望著花逸塵。“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聲到人到,一副手銬‘哢’一聲穩穩的扣上了搶匪的手腕,她對著花逸塵豎起一大拇指道:“謝謝。”花逸塵望著白嫣心的臉龐,俯拾起錦囊,轉向搶匪道:“另一個搶錢包的呢?”白嫣心道:“喏,在車裏關著,他搶你們錢包?好,你跟我一道回局裏做份筆錄,把失物領回去。”兩名便衣走過來,帶走了搶匪,白嫣心低聲問道:“美女,你練武還是練氣功的?怎麼剛才跑得像電視裏的輕功?”花逸塵回頭望了一眼漸漸靠近的洛慕她們,搖了搖頭道:“一時情急。”白嫣心哈哈大笑道:“成,那走,做個筆錄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