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發現之後,她每次都故意這麼做,單純的,她隻是想感覺下有人關心的滋味。
******************
新的一天,陽光還是那麼的燦爛,而她還要繼續昨天的生活,看看時鍾,七點三十分,哎,還好,嫘祖那個噪音鬧鍾,終於在她每天晚上看電視到淩晨的條件下,不再每天準時向她報時了。
可是,可是……很不幸的就是,她自己已經習慣了,每天這個時間起床,然後去做早餐了,醫生說了,嫘祖需要三餐,而且還要營養豐富,再這樣下去,嫘祖估計就要變成小豬了。
習慣性動作的在起床之後都會去嫘祖的房間看了看,嗬嗬……這丫頭又踢被子,伸出她的腿,哦不,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那叫豬蹄子。哈哈。睡的可真甜啊!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做什麼好夢,嘴角還掛著幸福的笑容呢?
走進廚房,熟練的做起早餐,她喜歡做飯,因為她不想虐待自己的胃,她是一個懂得享受的女人,但是跟那麼多的女人在一起過,從來還沒有誰讓她洗水羹湯呢?搖頭,想起等下那個小魔頭豬豬一樣的吃相,桑榕那純上揚起一淡淡的幸福笑容,快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恩……”發出睡好了的嚶嚀聲,嫘祖打了一個大哈欠,蹭的掀掉被子,趕快起床,不然桑榕就把東西吃完了。
以超級的速度刷牙洗臉好之後,馬上下樓,直奔廚房,好奇怪哦,她一定是看錯,秦桑榕那個一天到晚擺著一副死了娘親一樣的女人在笑耶。再次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不對啊!她真的在笑,而且好嫵媚啊!晨光照在那張臉上,那不是平時那張中性的臉,是一張很女性的女人的笑臉,很幸福的樣子。
走了過去,捏了捏秦桑榕的臉。正在做飯的桑榕就這樣看到一張臉一下出現在自己麵前,而且還有一隻豬手正在捏自己的臉,沒好氣的狂吼:“你在幹什麼。”
嫘祖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臉放心相的咕嚕道:“這才是秦桑榕嗎,那剛才那是誰,難道是鬼魅上身。”故做姿態的假裝打了一個寒戰,“好可怕啊!”說完穿著那寬大的睡衣飄到飯桌上去等白吃去了。
瞪著嫘祖那飄離的背影,桑榕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眼科去查查看了,最近瞪眼次數太多,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自己的眼神經,不對,先要去看看自己的心髒有沒有衰竭,NO……最近腦細胞死的太多,先去買點補藥,不行……
這下倒好了,嫘祖那個名正言順的病人看起來屁事沒有,搞的她自己都神經了,全身都病了,想著就想起那首歌,名字叫《太委屈》。嗚……
翹著腿,做在那裏拿著筷子,無所事事的嫘祖完全還沒有意識到暴風雨已經來了,儂也忒欺負人了。
端出剛燒好的早餐,走到嫘祖麵前,居高臨下的對著嫘祖道:“我出去了,今天的飯自己解決,不會做就出去吃。”
說完頭也不回就堅決的走了,莫名其妙的嫘祖這下才反應過來,小跑的追上去,但是她隻能看到桑榕車子在啟動了,追上去,車子已經開了,可憐兮兮的看著車子開走了,嫘祖沮喪的耷拉著頭,站在那裏跟一個雕塑一樣。
透過後車鏡,桑榕看到嫘祖那失落的樣子,和那小跑起來可愛的表情,忍不住宛然一笑,其實她不是生氣了,隻是想去找一個人,找那個人,去問問她,她到底是怎麼了,因為她都快不認識自己,不認識這個叫秦桑榕的女人了。
但是看到那個可憐的孩子,站在門口那樣子,桑榕又把車退回來,搖下車窗對著嫘祖那漂亮的頭顱道:“我晚上回來,你自己好好注意,不要到處亂跑。”
快速的抬起頭,嫘祖看著桑榕的那張臉,笑的燦爛如花枝招展,使勁的點了點頭道:“恩,好的,快去快回哦。路上小心。”說完還附送上一個大香吻。
這人真是那個極盡所能惡劣的不能再惡劣的嫘祖,懷疑,前後差異也太大了吧。
不過已經把她的個性摸透了的桑榕隻是翻了一個大白眼,“白癡。”不知道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在欺負誰呢?這下她倒的真的開車走了。
聳了一下肩,嫘祖蹦蹦跳跳的走回家,繼續享受的大餐去了。別的問題等下再說,民以食為天嗎?
*********************
“舞者咖啡吧”門口,優雅的跨下步伐,停好車,走到哪裏,桑榕是一個總能讓人注意到的女人,優雅而成熟的舉止,舉手投足之間可以看到良好的修養,傲人的身高,加上那張中性的另男女皆愛的臉孔,秦桑榕就是有那個本錢。去對任何一個人冷漠狂傲。
邁步走進咖啡吧,走到吧台問道:“秦優伶那女人在不在。”
那個吧台小姐,看到桑榕來了趕忙道:“秦小姐,你來了,就太好了,你快去看看老板吧,她從昨天下午一臉恍惚的回來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沒有心思去再問別的東西,桑榕連忙走到秦優伶住的地方,就在咖啡吧的四樓,來到四樓,外麵的門都沒有關,可見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直接省略掉敲門的動作,一腳踢開秦優伶的房門,桑榕看到,一個破布娃娃一樣的秦優伶無神的坐在床上。哪裏還有往日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那嫵媚妖豔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