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們這次出戰,一定是冠軍!”
“你們兩個對得起自己嗎?”
“隊長,對不起。”
黑暗中,楊鶴雲仿佛聽到了對話的聲音,讓他漸漸恢複了意識。
“為什麼?”
楊鶴雲下意識的喊道,然後茫然的睜開眼睛,他看著眼前熟悉的床簾,大腦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時候床簾被拉開,照進來的光芒讓他感到有些刺眼,不舒服的閉上眼睛後,耳邊傳來了聲音。
“老楊,做噩夢了?”
楊鶴雲聽到前隊友戴昆海的聲音後,並沒有立即想到他們已經很久沒聯係,有些苦澀的開口說道:
“嗯,不過你怎麼在這?我記得你沒有鑰匙啊。”
“什麼鑰匙?現在才剛開學呀。”
戴昆海有些疑惑的問道,隨後立馬催促起來。
“你是睡懵了吧,快起來,再不起來要遲到了。”
“嗯哼?”
楊鶴雲聽到戴昆海的話後,重新看了下眼前熟悉的床簾。這好像是他大學在宿舍用的,他不是丟了嗎?
“楊鶴雲,你幹啥呢?怎麼還在發呆,今天是輔導員的課,可是會點名的!”
戴昆海看見楊鶴雲正呆呆的看著他眼前的床簾,提高聲音催促道。
“額,好的,起了起了。”
楊鶴雲回過神,不管怎樣,也得先起來看看,看是不是他心裏的猜測。
楊鶴雲扶著昏沉沉的腦袋緩緩坐起身來,緩慢的下床後,看著和戰隊宿舍裏擺放一致的物品。
他愣了一下,才在熟悉的位置上拿起洗漱用品去洗漱。
打開水龍頭,用雙手把冰冷的水撲在臉上,感受著冷水從臉上滑下的寒意。
楊鶴雲抬頭看著鏡子裏有些稚嫩的自己,清醒了很多,內心開始不平靜起來。
“我這是回來了?”
“難道說我之前的經曆隻是大夢一場?又或者我現在就是在夢境中?”
“不過也好,就算現在是夢,能重新體驗下大學生活,我也心甘情願。隻是不知道我回到的是大幾?算了,反正等會問問老戴上什麼課就知道了。”
楊鶴雲洗漱完,搖了搖頭,離開洗手間。
他剛出洗手間大門,抬頭就看見一個看起來有點胖胖的,並且燙著一頭卷發的高個子站在那裏。
這是個麵相看起來憨厚老實,實際上骨子裏卻悶騷至極的胖子,也是他未來的隊友之一。
楊鶴雲到現在都還記得在申大剛入學時候的軍訓,這胖子剛好腿受了傷,所以不用受訓。
因為那時候寢室的人都剛認識他,再加上他一開始的表現,他們就認為他是一個老實內向的人。
然後這小子天天拿著冰可樂,抱著半個西瓜坐在看台上看他們軍訓。
雖然說他也一直幫楊鶴雲他們帶了冰飲,但是每次休息的時候去找他,都能聽到他手機在大聲的外放《日不落》這首歌。
那時候他可被楊鶴雲他們恨的咬牙切齒,這個胖子就是寢室裏一號床的主人,戴昆海,滬上本地人。
不過現在戴昆海正帶著挪揄的語氣埋汰:
“我說老楊啊,一個噩夢就把你影響成這樣子。而且今天我們叫了你好幾次你都沒反應,老孫他們兩個已經先去教室了。但我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留下來等著你,怎麼樣,我夠意思不?”
看著眼前的舍友在喋喋不休,楊鶴雲心裏不但沒有不耐煩的感覺反而有種溫馨感。
於是他拍了拍戴昆海的肩膀,應了一聲。
“夠意思,我洗漱好了。對了,我們今天上什麼課?”
“今天隻上大英二,書不就在你桌子的最上麵嗎?你果然是睡蒙了,你平時都看手機課程表的。”
楊鶴雲聽到手機後,感覺到有點尷尬,我怎麼忘了還有手機可以看,連忙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