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曲
寂寞的房間裏麵到處都是她的味道,我覺得我的生活裏自從有了她,一切都改變了。
每當我進了廚房,我就會聞到她煎糊了雞蛋的味道。
我來到浴室就會想感覺到滿屋子裏都是她的體香。
我來到梳妝台細細地撿起每一根屬於她的頭發,她的頭發總是比我的柔軟些。
我坐在床上,常常會想到自己在這樣的床上曾經無數次地要了她,還有……她的睡顏總是那麼甜。
她的名字好象叫紫雨,不,該是穀雨的。我沒仔細聽她說,隻是象征性地看了看她修長的美腿。那是凝凝所沒有的,凝凝的身材嬌小。我把手放在了穀雨的[rǔ]房上,隻是淺淺的揉搓了幾下,她就激動地大聲呻[yín]著……
我聽到她的呻[yín]頭就開始痛,但是還是機械地動作著,不由自主想象地想象著凝凝柔細的低吟,我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找不到一點她的影子。懊惱地將手指插入她早已溼潤的身體。穀雨如同一條蟒蛇一樣纏住了我的身體,迎合我的進入。突然,我的喉頭一緊,嗓子有點甜。
我迅速地逃離了她的身體,在她驚詫的目光下,衝到了衛生間。我又吐了,在伴隨著肮髒的嘔吐物,我又一次吐了點血。
我似乎不可以再喝酒了。
可我還是喝了,因為我不能忘記她,可她卻不能屬於我。那一刹那,我真恨上帝,恨他捉弄我,讓我擁有一顆男人的心,卻長著女人的身體。
1.
我叫唐凝。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的人生很不平凡,就如同一棵老樹深入泥土裏的盤根一樣,糾結著互相束縛著。人們都說美麗的女人其實就是一種罪。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種罪,可我知道我活的很累,很累……
自從我和林曠在一起之後,我常常會有一種罪惡感和驚訝感。在她之前,我從來就沒有意識到原來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完全可以不是朋友那麼簡單的關係。而現在躺在我身邊的竟然是兩個月之前還和親如姐妹的林曠。
我望了一眼床上仍在睡的林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一種憂慮在心裏湧動著。那是一種不知名的憂慮,說不清楚為什麼,隱隱約約的在心靈的低層,那麼的令人的擔憂……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和林曠同居的一年裏,我有好多次這樣望著她熟睡的臉,有好多次都這樣的複雜的看者她,她永遠也不知道我曾經或者正在這樣看著她,要是她知道,她會怎麼想呢?我收回自己的思緒,繼續沉浸在我自己對出門的安排中。
“你在想什麼?”林曠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
“醒了啊。”我下意識的回頭,俯下`身子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很僵硬的吻。我在動作的時,心裏突然想到,為什麼我會覺得和勉強呢?過去不是這樣的。至少在2個月前我們正式同居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難道我這麼快就厭倦了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生活嗎?我的內心很惶恐,可是我沒有表現出來。我很想平靜的離開北京幾天,不想給林曠和我的生活添亂,至少現在不想的。
林曠顯然很喜歡被我親吻的感覺,甚至於很快就從蘇醒的狀態進入了亢奮。我不理解為什麼對於林曠來說,她的情[yù]可以和男人一樣,那麼的強烈和迅速。她很快的就扣住了我的頸子,將她的薄唇覆上我的唇,她的舌頭很靈活的進入我的口腔,我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排斥一個女性的擁吻。作為第一個親吻我的人,無論她是男是女,她畢竟使我真正意義上懂得了一點情[yù]的味道。更何況她是那麼的男性化,讓我在迷惘中覺得她就是個男人。很快我就回應了她的熱情,我略帶悲哀的心情被那陌生的熾熱所排斥,很快就脫離了我的思維。她翻身把我壓在她的身下,吸吮我的舌的同時開始脫我的衣服。很快我就在她的手中隻剩下內褲了。林曠很了解我的身體,她的手很有力也很柔軟,不同於男人的手那麼粗糙和鹵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