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中,蝠龍穀內,眾人紛紛跳入其中。而在這跳入的過程中,看似沒有任何的順序,但仔細看去還是略有區別的。
在這些跳入蝠龍穀的修者中,前五十人基本上都是身上有腰牌和鑰匙之人,而其餘的人則是想空手套白狼的修者。在他們眼中,隻要知道其五十人中各自選擇的路線,才好像他們下手,畢竟在這些人中,僅有少數人的修為與這五十人相當,其餘之人都是為了珍寶不惜生命的亡命之徒。
很快,各自紛紛行動向蝠龍穀的盡頭前行而去。轉眼間的功夫,基本上各自已經來到了各自的路線上。
這些人中,像鳴鹿這樣經常參加爭奪的這樣人,自然是選擇了自己較為熟悉的路線,也可說是老路線,畢竟他們每次都選擇那條路線,其中能與哪條路線在哪裏對接,他們心中都清楚的很。
很多人都選擇了旁支路線,而隻有極一少部分之人選擇了中間路線,這些人中基本上都是頭一次參加蝠龍精氣的爭奪。其中自然包括荊力在內。
片刻之後,整個蝠龍穀中的爭吵聲在一刹那的功夫消停了下來。
悠悠山穀中,每人都獨行其中,會發生怎樣的危險誰都不知道。
“交出手中的妖羅盤,饒你不死。”就在這悠悠山穀中,第一名的掠奪者出現在了盧濤的跟前,此人一身白袍,臉上麵容極為蒼老,但卻難以掩蓋他精壯的身體。見到盧濤之後,其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哦?參加這次蝠龍精氣的爭奪中,凡有能力則得知,你若是有能力盡管過來取便是。”盧濤麵色沉穩,其眼露寒光,身上的殺意早已彌漫四周。
“好狂妄的小子,你如此不識抬舉看來老夫今天又要開殺戒了。”話音一落,卻見那名白衣老者手中不知何時凝聚出了一個蓮花一樣的東西,緊接著一聲怒喝直奔盧濤而去。
此刻盧濤根本沒有閃躲之意,隻見盧濤眼中寒光一凝,眼中霎時變的寒冷起來,隨著盧濤眼中的變化周圍也開始產生了一邊,整個盧濤周圍的山石在一刹那瞬間結成了冰霜,再看那名白袍老者,雙眉中冰霜早已附著,其身體逐漸也被冰霜覆蓋,此刻老者發現自己哪裏不對勁,正要向後脫離,卻見自己的身體全部被剛剛的冰霜所冰凍,而且,其力量還在不斷的向體內的最深處攀爬。
片刻之後,整個白袍老者全部被冰凍成一塊結實的冰塊,其眼睛都在難以眨一下,整個麵部的表情顯示出了驚訝之色。
隨後,盧濤緩緩的走到了老者的麵前,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在被凍成冰塊的白袍老者身上點了一下。隨即隻聽見“哢嚓哢嚓”幾聲脆響,整個冰塊全部碎裂開來,同時白袍老人也因冰塊的碎裂而肢體分開。在此過程中,沒有一滴血液從中流出來。
那名白袍老人就這樣在盧濤的跟前沒有活過十個呼吸的時間就徹底身亡,而盧濤則是麵無表情的繼續向前走去,就連回頭看一眼的功夫都沒有,好似這一切是必然發生的。在盧濤的身影中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自信。
而就在盧濤離開此地之後,三道強悍的氣息緩緩襲來,緊接著從氣息所來方向緩緩飄來三人,此三人中,若是盧濤沒有離開,定會認得其中一人,乃是管轄自己一帶的妖皇。
“好強悍的冰係人格之力,能將人格之力發揮到這種程度真是厲害。”三人中的一人驚訝道。
“七皇,你這一帶的人本事見長啊,要知道眼下死去之人在我們那一帶地域可是也有些名號之人。”剛剛驚歎之人正是管轄羅利等妖王一帶的妖皇名為七皇。
“嗬嗬,嗜皇可是要怪我嘍?”七皇微笑的調侃道。
“嗬嗬,哪裏啊我隻是說說而已,我知道妖族的規矩,所以我早有頓悟。”妖族中的規矩如此,即便自己一帶的修者被殺也無任何怨言,隻能怪他自不量力。
“即便妖族中沒有這固定,嗜皇也不要記恨與我,因為眼下此人並不是我妖族之人,而是來自神族。”七皇此言一出,其餘兩名妖皇皆是內心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