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夏觴一邊說,一邊脫得一絲不掛。

她害羞地將視線四處挪移。夏觴徑自走進浴室。她傻傻地跟到門口,看夏觴進去,又退開,想走。"進來吧。"夏觴叫住她。她一點一點挪進了浴室。站在夏觴麵前。夏觴將手伸到她夾克的拉鏈上。她瑟縮了一下,沒有躲開。夏觴聽說過一個原則,想脫姑娘的衣服,要先脫自己的。所以才率先曝光自己身體的一切秘密。

夾克、T恤被夏觴扔出浴室。水滴進浴缸,發出明快的聲音。但夏觴還是聽見了緊張的喘熄。解開那個那女孩子的褲扣,往下拉。卻沒完全褪到底。她顫唞得厲害,好像是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抗拒。夏觴將她攬進懷裏。她真的很小。頂多一米六。像抱著個嬰兒,夏觴輕輕帶著她晃動身體。分開腿,降低自己的高度,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哼唱起,侗族的一種傳統音樂。她不懂少數民族語言,隻能似是而非地模仿著。聲音斷斷續續。但隱約知道歌詞的意Θ

"能再唱一次嗎?"她低著頭,呢喃著。

夏觴把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洗手台上。沒有滿足她的要求,而是靠進她的臉。用鼻尖蹭她的鼻子。她下意識往後躲。身後卻是堅硬的鏡子,而且這樣的動作把小巧可愛的胸挺到了夏觴眼前。夏觴朝著一條淺淺的溝壑吹了一口氣。那個女孩連忙坐直身體。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一顆顆粉紅的疙瘩。夏觴輕笑著,一手擒住她的雙手,一手伸到她背後,輕巧地解開暗扣。那樣的輕笑似乎激起了她的反抗情緒。她輕輕推拒,出人意料地褪下了自己的內衣,學著夏觴的樣子拋出了浴室。然後又退下內褲,也拋出浴室。轉過身,背對著夏觴,之後就僵在那兒。

看起來是用光了最後一點勇氣。

夏觴從後麵貼住她,滿足了她之前提的要求,唱起了斷斷續續的侗族大歌。等她再次被安撫後,和她一起進到放滿水的浴缸。按下了浴缸上的按摩鍵,溫熱的水開始湧動起來。夏觴得承認,她很喜歡那個女孩子坐在她腿上,靠在她身上的感覺,雖然還是感覺到她的僵硬。她點厭惡自己過分的溫柔。但她沒辦法簡單粗暴地對待她。心裏想著,至少給她一個不會留有陰影的回憶吧。

然後就結束了。是的,結束了。她就會離開這兒。這樣想,可以讓她安心。

"你的名字,可以說嗎?我知道你姓夏。是嗎?"

聲音很輕,夏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她想起和她上過床的一個拉丁女人,隻記得她的名字裏有一個C或者K,因為好像有一個【k:】的發音。但也不肯定,她對拉丁語一無所知。而那個拉丁女人根本不會說夏觴的名字,中文發音對她來說太難了。

夏觴假裝沒聽見那個女孩子的問話,可她突然轉過身,用清晰的聲音,說:"我是齊軒妄。不是齊宣王。整齊的齊,軒轅的軒,狂妄的妄。"說完又轉過身去。垂著頭。

這個名字,夏觴短時間內不會忘記,不是因為這個名字的特殊,而是她說這番話時那種破釜沉舟式的語氣。然後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回蕩在霧氣蒙蒙的浴室裏。

"夏觴。"

"是不是這樣寫?"細細的手指在水下貼著夏觴的腿橫七豎八地畫著。

"大概是吧。"明顯地敷衍語氣。但齊軒妄看起來並不在意夏觴這種隨意的態度。

"嗯。為什麼是我?"她接著問。

"小貓咪,能不能換一個簡單一點的問題?"夏觴捏捏她的手。

"是不是,你認識一個跟我很像的人?"她的聲音有些空靈。夏觴不想問,她是怎麼知道的。也許是因為她的偽裝功夫退步了,也許是因為齊軒妄的感覺太敏銳了。害怕她繼續問下去,更害怕去麵對讓自己動搖的問題,夏觴開始親吻她微微突起的蝴蝶骨。沿著脊柱一路往下,數著一個個脊椎的起伏,又沿原路返回。

齊軒妄緊緊繃著身體。夏觴的經驗都來自一些熱情奔放的熟女。所以對這樣青澀的緊繃缺乏應對的方法,隻能貼住她。但夏觴胸`前的柔軟觸♪感,似乎讓齊軒妄更加僵硬,她一動都不敢動。夏觴的雙臂從她腋下穿過,伸手覆上她小巧堅挺的胸。

"我17歲的時候,養了一條小狗,是我在路邊買的。當時很熱,它快被曬死了,因為它是最不名貴的品種,所以主人不太重視它。我就買了它。"夏觴似乎在喃喃自語。但齊軒妄認真地聽著,身體放鬆下來。夏觴輕輕按揉著手下溫潤的少女之丘,那是屬於年輕女性特有的柔軟而飽含活力的觸♪感。她有些愛不釋手。手的旅程在繼續,手指找到小巧的粉紅莓果。輕輕拉扯著。

齊軒妄的氣息開始有些混亂。浴缸裏的水漸漸涼了,夏觴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