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見了這個老男人,然後不付出初次就得到了大筆的錢。
丫頭現在還是處女,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她被包養了那麼多年還會是處~女,但是她的處~女膜還在她的身體裏藏著。沒有人會去戳破它,哪怕是老男人也不會動手去戳破,因為他喜歡她純潔無邪。
她把衣服脫光,□著身子坐在化妝鏡前化妝,她看著鏡子裏發育不完全的身體,稚嫩的臉龐露出豔麗的笑容。鏡子裏老男人漸漸靠近,自她身後把她抱住,嘴巴親吻她的臉頰脖子,留下口水的痕跡。
她咯咯地笑著,好像是真的怕癢,躲閃著老男人的吻,說:“爹爹啊,你的毛刺得我的好疼,你看都被你弄紅了。”
“爹爹摸摸,摸過了就不紅了。”老男人長滿皺紋的手摸起來。
丫頭轉過身把老男人發福的腰抱住,說:“爹爹,你不是說要確認丫頭還是不是好女孩嗎,那現在就確認嘛……”
老男人分開她的雙腿,用鼻子嗅她腿間的味道,然後抬起頭,說:“丫頭還是乖女孩,是爹爹的好女兒。”
他笑眯眯地盯著女孩粉嫩的花瓣看,眼前浮現十年前楚為霜的身體。
丫頭咬著手指,忍著反胃,嘴角用力地挑起,笑出天真無邪的樣子來。
楚清嶸是一個變態,她最開始就沒有發現,還以為他是一個好人。楚清嶸見到她的第一次就說她像他的女兒,她還抱著希望說能保住清白又得到錢,清白是保住了,但是她寧可自己沒清白,那層處~女膜變成了楚清嶸壓箱底的寶貝,是他要留住的東西,至於丫頭則是一個附屬物而已。
被包養以後,楚清嶸每次都會摸她親她,把她弄出了水,但是就是不插~進去。楚清嶸自己清楚自從十年前開始他就再也沒有辦法起欲~望,作為一個男人,身體力不從心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他沒辦法麵對世人,一個無法順利□的男人就和廢物一樣,他有錢有勢所以得到男人的尊嚴,但是他那根脊梁骨卻是軟趴趴的,所以他就不停地找女人,大肆地玩女人,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還有精力,還是能征服女人,他能征服女人就能征服商場。
丫頭像十幾歲時候的楚為霜,眉眼還沒長開,有一點稚氣,稚嫩中隱藏著美豔。
楚為霜長的不像他,有一半是像楚慕輕顏,另外一半不知道像誰,楚為霜是他那麼多女兒裏最漂亮也最得他喜歡的,小小年紀就開始招蜂引蝶,騷的要死,他在她還是處子的時候采下了那朵花,然後在手心捏成了泥。
楚為霜後來離家出走,他是清楚的,他甚至希望那人死在外麵,也就沒有人知道他之前做過的事情。
他料定楚為霜是不會去告訴別人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包括她的母親。楚為霜是心高氣傲的人,越是這樣越不肯露出脆弱的一麵,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楚為霜回來了,不隻是來那麼簡單,她來勢洶洶如洪水猛獸。
楚清嶸想事情想的走神,大手捏著丫頭的嫩筍一般的乳~房也不自覺,上麵被他捏出了紅痕,丫頭疼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但是卻沒有膽子告訴楚清嶸。
楚清嶸回過身來,看到丫頭哭泣的樣子,頓時來了勁。他養丫頭那麼多時間還沒見她哭過,沒想到她一哭就別有味道,特別的柔弱特別的賤,惹人憐愛。
楚清嶸心念一動,就把丫頭抱起,丫頭嬌小的身子在他懷裏縮成一團,他還是捏她的胳膊打她的翹臀紮紮實實打在肉上絕不含糊,丫頭大哭起來,不停地掙紮著,疼到受不了的時候開始叫爸爸住手丫頭知道錯了這樣的話。
楚清嶸呼吸急促,開始抱著丫頭抽[dòng]腰部,半硬的棍子隔著褲子摩攃丫頭腿間的柔軟。
那天楚清嶸走得很晚,還留下來給丫頭買止痛藥,丫頭躲在被子裏瑟瑟發抖,每次楚清嶸一碰她她都大叫。
楚清嶸非常高興,很久沒有被滿足過,所以他對丫頭的任性表示體諒。
他留下一大筆錢然後摸摸丫頭的頭離開她的家,丫頭抱住那筆錢把眼淚都往上麵抹。她的身體上都是紅痕,一碰就疼,穿上衣服布料和肌膚摩攃讓她坐立不安。
8
8、低調 ...
8.
好不容易稍微好一點了,那痕跡也變成了淤青。
大概是下午的時候,她聽見有人按門鈴。她以為是推銷的人,所以沒有去理睬。楚清嶸是從不按門鈴的,因為他有鑰匙,直接開門進來。
按門鈴的人很有耐心,過了這麼久不見人去開也沒有放棄,一直不停地按。
丫頭顯然沒有他那麼有耐心,她沒有辦法聽著這可怕的聲音睡覺,所以披上幾乎透明的絲質睡衣從臥室裏走出來,打開了門。
門口站在一個女人,長得很特別的女人,五官拚在一起是好看的,加上她的氣質整個人就特別起來,長得像林青霞,而丫頭是最喜歡林青霞的。
她看得癡了,這時候門口的女人對她說:“你叫林月如?”
丫頭幾乎要忘記這個名字,因為那是她爸媽起的名字,在爸媽死了以後再也沒有人叫過她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