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從地垂下了手。
她當然也知道我要幹什麼。
“真乖。”
我放掉抓在她手腕上的力氣,撩開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單,輕輕在她脖子上一咬就俯到她胸`前去親吻那兒很小卻很柔軟的尖端,滿意地看到她的牙根越咬越緊,眉頭也越皺越深。
手向下劃去,一道疤,兩道疤…數到第六道疤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再抬頭向她時她已眯起眼在調整自己紛亂的氣息。
從她的胸部到大腿根部,總共有七道明顯的傷疤,都是糾結而猙獰的鋸齒刀痕。
“小小…”我重新拉高身子平視她,如願在她偏轉視線趨向日光的時候含住了她的耳廓。
唔…
她的敏[gǎn]地帶,耳朵,而且是耳垂後方那一小片光滑的區域,隻有我知道。
每次舔到那裏,我都可以滿足地聽見她的呻[yín],像大型貓科動物威脅敵人時發出的渾濁嘶聲,很低,但很性感,往往這時候會被她反攻回來,因為我一聽見她那聲從咽喉深處逸出的誘惑就會覺得渾身發燙,軟得一絲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去左右她。
不過今天有籌碼,我不怕。
她是真的真的很擔心我不跟她回日本。
清晨睡著的時候傻孩子居然還因為這個做了惡夢。
我輕笑,又一下一下舔吻那裏,靜靜聽她喘氣的節奏越來越快。
第七道疤。
我迅速越過那道駭人的鴻溝,將手向其下溼潤的境地探索,在進入她的同時含住了她的耳垂,卻也抑製不住自己唇間發出的呻[yín]。
嗬…
她的身體,無論內外,都像她這個人一樣叫人輕易就能失了神。
沒有溫度,既不溫暖,也不冰冷。
輕輕抽[dòng]手指,換來她又一聲低吟,像是有力量在往外推那些聲音,又有更大的控製力在抵抗著。
不能讓她再那麼頑固下去。
我很快俯到她身下,一邊親吻她的大腿內側,一邊將它們分開,手上速度漸漸加快,她平坦的小腹也漸漸縮緊。
“舊顏…”
她的下巴開始慢慢抬起,從我的方向看過去,能清楚地數見那些細細的血管。
“我做得好嗎?”
她隱約點了點頭。
然而我曉得,無論我做得好與不好,都會得到她的褒獎,任何時候,任何事,隻要我努力過。
成功了,她說是我天資聰穎,勤奮過人;失敗了,她也會運用一切手段讓我得到我想要的。
手上加幾分力氣,速度卻保持住了,果然感覺到她內裏開始有些細細的變化。
繼續,這種變化慢慢變大。
再繼續…
她的身體在抖動中越來越透明,越來越冰冷。
嗬——
她原本有些撐起的身子跌回枕間,不斷的深呼吸和微微抽[dòng]的嘴角都昭示著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
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被她要了一夜後累的不是她而是我。
原來想讓縞潮迭起,並不是那麼耗費體力的事情。
因為我們對速度的要求都不高,甚至都反感高速的活塞運動,所以做僾這種技術活,就越發輕鬆起來。
怪不得她總折磨我個半死。
怪不得她總能在第二天比我早起去公司幫我告假。
怪不得…
來不及再多想了,她隻要張嘴呼吸,用不了幾下就會開始咳嗽,醫生說是遺傳的氣管發育不良,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她在我摟住她的時候,她確確實實已經咳得像個肺癆鬼似的,整個人縮成一團,眼角還掛著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