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任性思念化成了還算精密的技巧,在她還沒大聲叫出我名字之前一件件的展示給她看。我要讓她知道我比喬布斯還屌,我的人體力學裏包含了李灼灼的全部。
所以當手指觸碰到那些欲望的支點時,她的慢慢的長腿夾住我,而我覺得她反應稍顯平淡再慢慢撥弄加了根手指的潛入時,她那已經波瀾壯闊的體內在包圍著包容著我這異域的入侵者。她抱緊我的頭,身體漸漸緊繃我為了獲得更大的視覺筷感用枕頭抬起她的臀,更快速的加重動作,直到後來的手嘴並用,揮灑著迷戀的液體的時候,她的喘熄終於如同一張剛織好的蘇繡,每一個都細微繁複但華麗異常。
終於,她叫了我名字,就像要抓住我的脈搏那般讓手指甲陷入我的肉裏,她到頂了,我也在雲端觀望。
激情退卻,這個詞適用於李安導演的任何生活倫理片,片中的中老年夫妻們渴望著年輕的禸體和熱辣的體位不惜亂倫,或者點綴於肥溫和滄桑萊昂納多的衝奧之片《革命之路》講述的一對無聊夫婦的自由巴黎,但它最常用於表現做僾後的疲倦。
我的頭發一縷一縷濕嗒嗒的掛在腦門上,自覺是個IN造型。而李灼灼躺在我旁邊,卻沒有發出任何評論。
“那個。。。”就算我剛剛再強勢也僅僅算是角色扮演。
“什麼?”李灼灼同學又側過去了側過去,背影坳成了一座單調的峻嶺。
“你不會不開心吧。”看見她的脖子僵了一小下,啊,《lie to me》隻教了看麵部表情,那後背呢,後背肌肉會不會告訴你她在撒謊她很開心她在抗拒呢。
“我洗澡去了。”隻給我背後的肉色陰影站起身來,再回頭:“陶下歡你別給我睡著了,髒死了。”
恩,她說我髒死了,恩,當李灼灼習慣性的罵我的時候說明雨過天晴萬鳥齊飛翔了,我一邊呈大字的躺著,一邊打著哈欠。不多時很不幸的睡了過去。
等到她站在我小腿上,讓我疼得驚醒的時候,我暗地裏咒罵她上輩子是折磨江姐的國民黨員,這麼疼,胸罩是A還是B早就招了,更不要說什麼全人類的利益。
“那你喜歡色誘還是酷刑啊?”李灼灼套著我的舊T恤在衝涼房外問我。那件舊T恤從我高二就開始穿起,後來變成睡衣後卻越來越好穿,如同自己皮膚一般。我和李灼灼在一起後我某日突發奇想,決定套在她身上送她。被她嗔笑全身都是陶下歡的味道卻也沒見她脫下來過,可見,有時我也算爛漫的人。
“當然是色誘。”我回答得好大聲。
“死小孩。”
牽著她的手慢慢踱回臥室的床上,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老宅這種東西。假設這一生人必須在這屋裏活到終老,如果她死在我前麵,那我不是吃飯睡覺看書撒尿都得經過這六米長的走廊想起我們曾經十分年輕的禸體和過往的點點滴滴;如果我死她前麵,另一個男人抱她的時候她靠著那強硬的臂膀會想起那個抱都抱不起她的人。
SO,回憶不是個好東西,呈載回憶的物品也不是好東西。
圈著她睡下,臨睡前她摸我的眉頭,說那教育廳的中年男子已經解決了,以後她再也不做一些讓我傷神的事兒了。
並在我嘴邊輕輕啄了一下,呢喃著:“壞小鬼。”
如此這般,得出的結論也就非常簡單:陶下歡不是一個好東西。
睡前,我還有一個問題,卻被帶到了明日之後。
“那個,那個,昨晚上,對不起啦。”我喝著粥有些諾諾。
“對不起什麼?”李灼灼有些不明所以。
“我不該不該那麼凶的對你。”我耳根都紅了。
“哦。。”李灼灼的筷子慢慢的攪和著那塊豆腐乳。
“其實吧,偶爾一次感覺還不錯。”她起身上班時微笑在我耳邊偷偷的說,然後就像一隻小鹿般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