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女生宿舍的時候,張馳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就站在門衛室外,手裏提著大包小包,顯然正在等人。
張馳走過去,笑道:“寧姐,你幫誰送東西過來呀?”
楊澄寧轉過身來,一臉驚喜地說道:“你回來了?剛才我還到你寢室去找了你,發現501關門上鎖的,一個人也沒有。”
張馳指了指身後十米處一個個眼綻狼光、口角流涎的家夥說道:“跟他們一起看電影去了。”
這時一個雙眼紅腫的中年美婦提著幾個袋子走了出來,說道:“寧兒,我們走吧!”
寧姐牽過張馳的手,說道:“媽,這是我朋友張馳。”
美婦衝張馳勉強笑了笑,說道:“你好,能到華大上學真是不錯。”
張馳嗬嗬笑道:“多謝阿姨過譽了。您是幫王豔紅學姐拿東西嗎?”
阿姨一臉苦澀地點點頭,說道:“寧兒,我們走吧!張馳,有時間來家玩呀!”
張馳目送兩人黯然離去,心底有一種衝動,想將王豔紅在自己空間裏的事情告訴她們,但心底存留的最後一點理智還是及時製止了他。他現在對那個王門祖殿空間還心存遺慮,還不知道王家與異族人是不是有什麼瓜葛,對楊澄寧及她背後的家族還心存戒備。
回到寢室,張馳用涼水清洗了一番,躺在床上細細思索著事情,其他七位同學都有模有樣地在盤腿打座,自從他們知道張馳之所以能夠打得一手好球,是因為學了這門功法,他們都興致大漲,都開始認真修煉起來。
到十一點鍾的時候,查房的老師來了一趟,用手電在窗外照了一下,見八個人都在房裏,就轉身走了。雖然他們看到八個人坐在床上怪模怪樣的,但沒有說什麼,隻要學生都回來了,沒有吵鬧打牌,沒有點蠟燭看書,他們就不會管了。
張馳一閃身來到大別墅裏,看到王豔紅正在花園裏看花賞樹,於是咳了一聲,笑道:“王學姐,在這裏還過得慣嗎?”
王豔紅美目一轉,笑道:“是你把我救到這裏來的?”
張馳點點頭,說道:“是呀!我在校門口看到那輛依維柯綁了你就跑,我叫了輛的士,直到一個偏僻的小村莊才將你救出來了。”
“小村莊?你知道那個村莊叫什麼名字嗎?”
“具體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不過那裏有不少人姓王,有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跳來跳去的,廳屋裏就顯出一個這麼大的黑圈,裏麵露出一個這麼大的臉,他還說道:亭林,這等優秀的子弟你也舍得?那個老家夥說道:每年敬奉一個元陰未失的絕色女子,這本來就是我們應盡的義務,尚請老祖宗笑納。後來,我看到那個光圈裏伸出一個鬼爪子一樣的手,連忙搶了就跑。”
王豔紅聽到張馳的話,臉色蒼白、嘴唇發烏,身子一軟就往地上倒去。
張馳連忙將她抱住,走進別墅,放到床上,柔聲安慰道:“學姐,你不要害怕,現在已經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