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閃身撿回那隻被爆頭的兔子,再抱住杜莎琪向冒煙的地方閃去。
來到那裏一看,張馳苦笑著臉道:“老婆,這裏隻怕是林場工人臨時休息的地方,隻有這麼一小間茅屋。”
兩人走到門口,張馳敲了敲木門,問道:“您好,我們在山裏迷路了,又累又餓,想進來休息一下。”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吧!誰也不會背著房子出門,予人方便自己方便呀!”
張馳二人走進幽暗的茅屋裏,看到一個瘦削矮小、皺紋密布的老人坐在火塘邊抽著水煙,銅鍋裏一明一滅的,讓昏暗的屋子裏多了一點香氣,多了一絲亮色。
火塘上有一個樹枝做成的掛鉤,上麵掛著一口燒得烏黑的鐵鍋,裏麵不知熬著什麼東西,香氣溢滿了整間屋子。
張馳笑道:“老伯,我叫張馳,這是我的妻子杜莎琪,我們進山來玩,沒想到遇到了這場暴雨,所以想借您這的火烤隻野兔吃吃,不知您這裏有鹽沒有?”
老伯笑道:“鹽罐裏還有點,你這隻兔子怎麼攆的呀!撞得還真好,竟然撞得頭破血流的。”
張馳拿起一塊小石頭拋了幾拋,說道:“我就是用石頭砸的,嗬嗬,野兔很笨嘛!以前還有一個成語叫做守株待兔,就是說兔子跑急了碰到樹樁子上麵,撞得頭破血流的。”
老人點了點頭,緩聲說道:“以前呀!這片森林裏麵野兔野雞多呀!後來因為黃皮子多,大家又缺吃少穿的,於是野雞野兔都快絕種了。這幾年還是不錯,大家隻要勤快,豐衣足食還是不成問題的,沒人上山打獵了,野生動物才慢慢地多起來。”
張馳點點頭問道:“老伯,這裏是什麼地方呀?”
老人家嗬嗬笑道:“這裏是泰安,從前麵過去五十裏,就是泰山了。”
張馳拿出對講機摁響通話鍵,除了沙沙的雜音,裏麵什麼反應也沒有,看樣子這裏屬於山區,沒有信號。
張馳要杜莎琪在這裏休息,自己拿著兔子到外麵的山溪裏剝皮開肚,清理得幹幹淨淨的,才回到茅屋裏用竹杆叉上,抹上鹽細細燒烤起來。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兔肉烤好了,張馳撕了一條後腿遞給琪兒,撕了一條給老人家,自己撕條前腿細細啃咬起來。
老伯咬了一口嚐了嚐,笑道:“張小哥兒這烤肉烤出水平來了,又香又脆又酥,火候掌握得很好呀!”
張馳笑道:“可惜沒有幹辣椒、桂枝、八角等調料,如果調料足,味道可能更好。”
吃完大半隻兔肉,張馳帶著杜莎琪告辭而去,他考慮到自己的混沌神府裏麵還有這麼多人沒吃的沒喝的,如果總是耽擱,那些看起來文質彬彬、衣冠楚楚的家夥說不定又會做出什麼傷風敗德的事來,如果餓得急了,說不定還來個生吃人肉,那就悲摧了。
他抱起杜莎琪的嬌軀,在她吹彈可破的臉上啵了一口,體內真氣流轉,一閃身已經在百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