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笑容立止、神色黯然地搖頭說道:“我雖然學的是護士專業,但不是這裏的護士,我來這裏是治病的。”
張馳看著她美得令人心滯的臉蛋,看著她蛾眉直皺泫泫欲泣的樣子,心痛不已,也沒起床,抓住了她的玉手。
女孩在沒有一點防備的情況下被他抓住了手,一時慌了神,斜斜地倒在病床上,正好壓在了張馳的身上。
她頓時麵紅耳赤,掙紮著想爬起來,張馳左手一環,摟住她的背,在她的耳邊呢喃道:“別動,我在給你治病。”說完,一縷真元輸進了女孩的體內,先引導著在她的體內運轉了三圈,教會她《混沌訣》後,再將她全身的經脈都打通了。
良久,張馳才鬆開了手,說道:“小妹妹,好了,你自己有時間多修煉一下,過幾天就會好了。”
這時他以為小姑娘會以最快的速度從他的身上爬起來,沒想到卻沒有一點響動,反而聽到了輕輕的鼾聲。
張馳頓時頭大如鬥:“我的天呀!我拚盡最後一點真元,幫她治病,差點精盡而忘,她卻這麼舒服地睡著了。唉,真是沒有良心呀!難怪人家都說沒有犁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他心裏雖然詆毀不已,但沒有說出來,而是小心翼翼地將女孩推到被子上躺好,自己輕手輕腳地溜下了病床。臨走的時候,他看了看床頭上的卡片,隻見上麵寫著“胡珊,16歲,CML。”
張馳這一輩子雖然英語沒有考級,但前一段時間背英語單詞還是效果很明顯的,起碼對CML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張馳搖頭苦笑道:“慢性髓細胞性白血病,剛才雖然幫胡珊打通了全身經脈,但沒有注意她脊柱和骨髓的情況。”他又抓住了那隻精致得就象藝術品般精雕細刻的玉手,雙目微閉控製著靈識向她的脊柱方向探去,他左看右看都不知道她的骨髓是不是有問題,隻得用靈識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脊柱、腿骨、手臂等地方滋養著。
當他正在潛心幫胡珊治療的時候,感覺有一股疾風撲麵而來。
自開始修煉以來,張馳的反應靈敏得很,速度也快得驚人,他下意識地身子一矮,左手一抬,竟然抓住了一隻孔武有力的粗手。
張馳轉頭一看,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穿著簇新軍裝的男人站在邊上,滿臉驚訝、帶著幾分痛苦地皺著眉頭看著張馳。
他咧嘴說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妹妹的病房裏,還對我妹妹動手動腳的?”
張馳點了點頭放開他的手,說道:“我是給小平同誌看病的張馳,我剛才在幫你妹妹治病,並不如你所想象的那麼齷齪。”
那個男人聞言大喜,拱手笑道:“神醫,真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你了,我還不知道救醒鄧爺爺的神醫這麼年輕呢!”
張馳也開心地笑道:“嗬嗬,小平同誌醒來了嗎?那太好了。”
說完,他抬腿欲走,那個男人撓著頭皮,嗬嗬笑道:“張神醫,不知道我妹妹的病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