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喝了幾杯紅酒,半夜修煉的時候被尿脹醒,他輕而易舉地從二樓陽台上跳到了旁邊的菜地裏,上完廁所後,沒有任何的助跑,也沒有用手攀附,直接跳上了二樓陽台,所以,在他的意識裏,真氣是一個好東西,隻要有了真氣,這個女孩想死都難。
十分鍾過去了,救護車還沒有過來,旁邊圍著的眾人都焦急地議論起來:“怎麼了?剛才打電話的時候,120不是說最多十分鍾就會來了嗎?現在十分鍾都過去了,怎麼還不見來呢?”
“人民醫院到這裏本來就有十分鍾路程,如果經過那幾條狹窄的街道時再堵一下車,半個小時能夠趕到就算不錯了。”
“咦,你們看,旦妹子嘴裏沒有再流血了,臉色好象也好了一些。”
“唉,隻怕是回光返照哦!我父親去年年底彌留之際,突然紅光滿麵、口齒清晰,還吃了一大碗粥,沒過半個小時就去世了。”
“那個小夥子剛才還精神十足的,怎麼現在臉色這麼蒼白了,難道他真地在幫旦妹子治病?”
張馳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救下這個女孩,他雖然體內的真氣已經告罄,但還在苦苦支撐著。
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當“嗚兒嗚兒”的救護車聲音越來越近時,張馳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他放下女陔的手,想站起來,卻發現頭腦發暈、全身發軟,向後倒去,被姐姐一把扶住。
在姐姐的幫助下,張馳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出人群,弱聲說道:“姐,我們回去吧!”
當他們慢慢地走到國營單位大門口的時候,救護車接了人又“嗚兒嗚兒”地離開了。
姐姐關切地問道:“小弟,你沒事吧!”
張馳搖頭笑道:“我沒事,隻是真氣耗盡,有點虛脫無力而已。”
回到家中,張馳連鞋都沒脫,躺在床上就酣然入睡了,第二天朝陽升起的時候才醒了過來。
他看到自己穿著校服躺在床上,那雙小了兩碼的鞋子整整齊齊地放在床下,想來是姐姐幫他脫下來的。
張馳起了床,感覺神清氣爽、真氣如珠,竟然比昨天救人前的狀況還好,不由笑道:“好人有好報,昨天救個人竟然修為還有了一定的提升。”
來到樓下,二叔已經等在那裏了,張馳打了聲招呼,洗漱一番,隨意吃了點東西,就陪著二叔出發去溈山了。
走到街上汽車站,他們找到前往溈山的班車,等了十多分鍾就開車了。
張馳從小到大沒出過縣城,雖然高中同學遍及各個鄉鎮,但基本上都是隻知地名而沒去過實地,現在有了機會乘車遊覽一番,自然興致高昂,抒發著自己的感慨,纏著二叔問著所經過的每一個地方的情況。
開始的時候班車經過的地方都是平原,後來就開始爬山越嶺、九曲蜿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