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鄭琛在這兒,給他省了不少麻煩,眼睛好使,一有不對就丟出去,警察突.襲,再也沒有抓到什麼。
同行等著揪小辮子的,撲了空。
昨晚那情況,準傷到客人,去一大堆錢,結果人鄭琛往中間一站,一手一個。
你說他要不命吧,他可要命了,整天說媳婦兒在家等我,半點不好的都不肯沾。你說他要命吧,所有人都慫了的時候,他就敢往中間站。
這時候的牛屠看作藝高人膽大,不過莫名的,他對他一直很友好,沒當手下,隻當兄弟。
很多年後,牛屠逢人就吹,當年他慧眼識珠,把鄭爺攬在麾下,當兄弟敬著,後來還主動給人當墊腳石。
所以鄭琛,才就認他這兄弟!
……
苗喵在家等了會兒鄭琛才回來,大魚大肉兩手綴滿。
她趕忙上去接。
“不用不用,你讓一邊去,哥給買葡萄了,快去洗了吃著。”
苗喵偷笑,順從的去拿葡萄。
“咦?這是什麼?”
鄭琛一邊開冰櫃,一邊說,“電子秤!你放地上就行,站上去,哥看看你多重了。”
“哦……”
聽話的打開盒子,琢磨了一下開關,等亮了以後,站了上去。
鄭琛趕忙過來,蹲下來仔細看,等數字停住的時候,就是渾身一僵,瞪圓了眼睛。
鄭琛覺得頭有些疼,他抬頭,保持著蹲著的姿態,“這稱……有問題吧?”
苗喵嘴角微微笑,“沒有吧,是瘦了點。”
這是點嗎?!
鄭琛內心在怒嚎,不過麵上不顯,笑著說,“明天去趟醫院吧,要高考了,這樣突然瘦,咱們去看看有沒有問題。”
“沒什麼吧?為這個去,多浪費錢。”
“沒事兒,沒事兒,就這麼定了,明天吃了早飯就去吧。”
苗喵點頭,當晚鄭琛給她做了滿滿一桌菜,一直勸她吃。
待苗喵回了房間,鄭琛這才趕去夜店,別人家的夜店,牛屠別中了套子。
牛屠去主要目的是收拾那個給他帶帽子的女人,就是那個說要什麼品味、要什麼格調的女人。
他為了討好她,請了設計師按照她說的修房子,這邊還沒落實,她倒是跟黑子跑了。
他叫黑子,別人都叫黑哥,兩人都有著幾家夜店,開在同一個城市,難免的就形成了競爭關係。
他的副業是房地產,黑子的歪門邪道就多了。
可惜路子多,沒人逮到他。
這番鄭琛到門口的時候,黑子正讓那女人給牛屠敬酒。
鄭琛推開門口攔他的人,直接進去了。
“這誰啊?”那黑子一臉不快,鄭琛不理他,站在牛屠身後。
黑子臉和他名字一樣黑了,“老牛,你喝不?”
“我喝可以,這女人我帶走。”
“那不行,我還沒玩兒夠呢。”那得意的模樣,牛屠氣的瞪大了眼睛。
“你tnnd!黑子你是要跟我牛屠至死不休了?!”
老黑挑挑眉,“我們好過?”
“你今天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鄭琛和牛屠一起把眼睛放在杯子上,瞬間懂了,這是加了料的。
牛屠氣的就要站起來,後麵的兄弟也動了動。
鄭琛按住他,看向老黑,“和平共處不行嗎?”
“艸!你他媽老幾?!你牛屠來了w市,給老子造成了多少麻煩,不整死你,老子怎麼混下去?!”
“草!”牛屠就要起火了。
鄭琛繼續按著,說,“你這是違法的。”
“別跟老子講法,老子就是這兒的王法!”
“哦…”鄭琛幹幹的哦了一聲,特別冷靜。
在幾秒鍾,外麵突然傳來警笛聲,在場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
“草!”老黑罵了聲,一揮手就都上去想要抓住鄭琛,把他們藏起來。
沒一會兒,對方的人都癱在了地上,鄭琛抖了抖衣服,跟剛舉著槍進門的警察說:“正當防衛。”
“誰報的警!”為首的警察看起來年紀不大,一臉正氣,長得挺好的。
最近讓w市所有心思不正之人聞風喪膽的警察。
下基層曆練,上麵有爹,有爺爺,沒人敢反抗。
鄭琛乖乖舉手,“我懷疑他們哄騙我老板嗑.藥。”
……
牛屠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還有點呆,跟著鄭琛後麵,但是把主從關係弄反了。
“你怎麼報警了……”
牛屠木愣愣地說。
“他們違法我幹嘛不報警,我們是中國公民,國家有權利庇護我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