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胡扯,張萍根本就沒來過這裏,是……”
蕭梅說:“是誰?”
我說:“是我自己搞的,你又不過來,我隻能動手,豐衣足食。”
蕭梅突然粗魯地說:“放泥馬屁,你搞飛機還戴套子,當我是白癡嗎?”
我嘴硬地說:“我怕弄髒了炕單。你昨天早晨不是來檢查過了嗎,有發現女人在這裏留宿嗎?”
蕭梅狐疑地問:“真的?”
我說:“這有什麼奇怪的,這樣才舒服,才有趣。”
蕭梅不恥地說:“變態!”
我無理狠三分地說:“我變態也是被你逼的,誰讓你跟我做那事總是推三阻四的。一年做不了三四次,每次中途還接電話,什麼興致都被你給敗壞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對你都提不起興趣了,你不就是想分手嗎?分手就分手,我早受夠了這種苦逼的日子。”
蕭梅突然沉默了,很顯然,他被我咄咄逼人的氣勢給壓住了,半天沒有一句話,甚至臉都紅了。我沒想到,我是如此聰明,先倒打一耙,來了個惡人先告狀,竟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蕭梅說:“我承認,這點我是有責任,可你也不能在外麵亂搞,萬一染上病怎麼辦?你不嫌髒我還覺得惡心呢。”
我說:“你不就想證明你高尚,你純潔,你是純粹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蕭梅氣得渾身發抖,氣急敗壞地說:“你,你簡直是蠻不講理,無理取鬧。你還惡人先告狀,氣死我了你。”
我說:“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這麼晚回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命大,今晚就被人搞死在外麵了。你還查崗,你連根毛都看不見了。”
蕭梅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血跡,以及在短兵相接中被砍傷的手臂,還有身上劃開好幾條口子的衣服,大驚失色地說:“你,這是幹什麼啦,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我坐回到沙發上,端起茶幾上蕭梅剛才喝水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水,說:“有人要搞我,今晚他們從濱河調來了一百多人,提著砍刀把我和鋼蛋包圍在英皇裏,揚言要把我大卸八塊。如果不是老虎及時趕到,南城六扇門出警,你恐怕這輩子就見不到我了。”
蕭梅震驚地說:“怎麼會這樣,你把誰給得罪了,誰又有這麼大的勢力,非要搞死你?”
我說:“一開始我以為是王斌,後來才發現他隻是個小角色,而且是被人利用的小角色。領頭的是一個自稱林先生的男人,前些天還雇人去鄭大廚飯店鬧過事,還好都被我擺平了。”
蕭梅無比驚訝地說:“你一個國家官員,黑社會為什麼要對付你?”
我嚴肅地說:“這是一個陰謀,政治陰謀,你懂嗎?”
蕭梅似懂非懂地說:“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他們不是想搞你,是想搞你們家老爺子。”
我欣慰地說:“算你還有點政治敏感姓,不到底是蕭鐵山的閨女,一點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