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了足足兩個小時,大柱才回到呐喊俱樂部。
最近雪妃為了回避一些東西,都沒來過了,這裏基本上成了剛子的絕對地盤,擁有最大的話語權。
曾經,大柱給雪妃做事的時候,就是現在剛子的那般位置。
剛子跟大柱是好兄弟,所以大柱在這兒,自然也可以隨意的進出,不需要跟其他會員那樣,還要交一定的費用。
離開學校已經很久了,但大柱有師父萬老給他請假,所以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會被學校警告,或者出現更嚴重的什麼後果。
師父在京北大學的地位,大柱看在眼裏,幾乎可以確定,或許連校長在有些時候,都要讓著師父!
沒有後顧之憂,但大柱的處境可不見得好,今天是他最後的期限。
如果他還不能給賀新一個好的交代,恐怕以後在賀新的幹涉下,他跟賀植之間的緣分基本算是差不多要到此為止了。
他不覺得自己惹了禍,給賀新唯一的掌上明珠帶去了危險,賀新還能對他客氣了。
與風度無關,若是換做大柱自己站在賀新的角度,他也不可能對差點害了自己女兒的家夥,隻是解聘那麼簡單。
不管怎麼樣,有一點基本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一旦大柱沒有完成他所答應的承諾,那麼在賀植的新一任保鏢的黑名單上,他絕對會占有有一席之地。
對此,大柱無奈的搖了搖頭,晨跑帶來的舒爽心情都是一掃而空。
洗了個熱水澡,大柱閉上了眼睛,眉頭微微皺著,他想的東西很多很多,腦子也很亂。
沒一會兒,他臉色忽然一變。
他又有了那種危險的預感,這次出現得比任何一次都危機,也最震懾內心,而且非常的不同以往。
以往每一次,他所預感到的危險,都是由外部帶來的,然而,這一次他所預感到的危險的所在,竟然是自己本身!
沒一會兒,果然大柱的身體就出現了非常強烈的不適,並且這種不適感還在漸漸的增強。
特別是他的呼吸,變得很亂,好像完全不受自身自控了一般。
有時候,呼吸很快,在一段時間內呈遞增趨勢的越來越快,完全不考慮心髒承受能力,而有些時候,他的呼吸卻又會忽然之間否極泰來,變得非常緩慢,慢的好像已經快要不能呼吸了那樣子。
這般詭異的狀況,即使是醫學臨床上的例子,也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起碼大柱從來沒有聽說過。
對未知的東西,無論是誰,當然都是畏懼的,大柱同樣是個凡人,逃不掉這種定律,著實嚇了一跳。
好在他有著超乎常人的特殊能力,可以預知危險,並且這種預知危險的能力,總能在關鍵時刻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他難受了好一會兒,臉色一片慘白,但總算終於艱難的挺過來了。
身體接近虛脫的狀況,大柱的手腳都在顫抖,局部的身體部位,仍然有痙攣的現象出現。
剛才那種危險的狀況,持續得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絕對不短了,足足有十分鍾左右。
“麻的,難道是走火入魔?!”大柱心中驚駭莫名的想到。
他之所以會這麼想,原因是他在差點窒息而死之前,身體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竟然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自動運行起了師父教給他的吐息之法,這還不是重要的,類似情況以前不是沒出現過,重要的是這次吐息之發自動運行了沒一會兒之後,竟然逆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