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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裏,音樂震的地板都在顫唞,轉動著的昏暗五彩燈光打在舞池裏隨著音樂瘋狂的發泄的年輕的臉孔,忽明忽暗,一切都給人感覺不是那麼真實,這是屬於夜的瘋狂,等到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這裏的很多人,都又穿的正正經經的穿梭在這個城市的不同大街小巷.

吧台前隻坐了一個人,在靜靜的喝著老板專門為她調的“情有獨衷”。在吧台後檫杯子的老板也是調酒師。他邊檫著杯子邊和喝酒的那個人說:“阿哲,小可走了這麼久了,你就打算這麼單身下去。”

阿哲漫不經心的回答:“找誰啊,向我這樣的哪有人要啊。”

老板從鼻子裏特別不屑的哼了一聲:“是你不要別人吧,隻要你招招手有多少女人等著爬你的床呢?”

阿哲笑起來:“瞧你說的,好象我濫交一樣。”

老板還是一臉受不了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你快找一個定下來吧,老是這樣有什麼意思。”

阿哲還是一臉笑容:“你嫉妒我嗎?你要是敢紅杏出牆,小心你家小可愛扒了你的皮。”

老板:“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嫉妒你,開什麼玩笑。我是好心提醒你,唉,對牛彈琴。”

這時走過來一個濃裝豔抹的女人,貼身的黑色長裙稱出身材的凸凹有致,,臉上用彩繪畫了一朵紅豔豔的花蓋住了半邊臉,很像一朵妖嬈怒放的罌粟,她直接坐在阿哲身邊,然後用嫵媚的聲音對阿哲說:“不請我喝一杯。”

阿哲也拒絕的非常幹脆:“沒錢。”

老板心裏偷偷的笑著,又一個搭訕的女人,阿哲還是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要不是這個女人的裝化的厚,估計額頭上要冒好出幾根黑線。

聽阿哲這樣說,那女人倒也沒有生氣,隻是輕輕的笑了,聲音如風鈴般悅耳,煞是好聽,:“呦,這麼有個性我喜歡。”然後指著阿哲的酒對老板說:“老板,我要一杯和她一樣的。”

老板沒有吭聲就調了起來,阿哲挑了挑眉,看看老板,又看看身邊的女人,這個酒,是老板專門為她調的,自從小可走了以後,她從沒有換過別的酒,老板阿桑也從沒有為別人調過這酒,有人要求也要這酒時,她總是笑著說這是阿哲的專利哦。今天這個女人怎麼有這麼大的魅力,讓阿桑變了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憋著笑呢。

阿哲沒有說什麼,還是安靜的喝著她的酒,好象一切都和她無關,她可不想滿足阿桑看笑話的心情。

激情過後,阿哲摟著懷中幾個小時前在酒吧遇見的這個女子靜靜的吸煙。女人看著嫋嫋升起的煙霧問:“你不愛說話。”

阿哲還是一貫淡淡的口氣:“沒什麼好說的。”

女人又笑開了:“你一直都是這麼酷啊。”

阿哲聽到酷這個詞笑了起來,這個詞是小女孩用的吧,她都已經26歲了,還能用酷這個詞形容嗎?“嗬嗬,本性如此。”然後她看看懷中依偎的女人:“你不化妝的樣子更好看。”

“嗬嗬,聽你誇人,是不是很難得。”

阿哲:“嗬嗬,你這個臭屁的女人。”

“這是自信好不好。”

阿哲掐了煙,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遊走:“嘿嘿,自信啊,那等會別求我。”

“你,你這個壞家夥。”

阿哲的手已經直接探到女人敏[gǎn]的穀口。

屋裏悅耳而又原始的呻[yín]又重新響起,屋外的星光一片燦爛,熱鬧而又繁華!

阿哲又坐在“誘惑藍色”滿意的小口啜著“情有獨衷”時已經是一個星期後的事。那天一大早,她就被她那個沒人性的老板抓去出差,她睡覺認床認方向,而且水土的適應急差,出差對嗜睡如命的阿哲來說,是最不能忍受的事,所以一般有出差的任務,她能逃就逃,大家都知道她這毛病,老板也睜隻眼閉隻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