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靠近她的瞬間!“啪”一巴掌,重重的打了過來。

好像清醒了似得,我看著More,看得一頭霧水。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打了我一樣,急忙上前,摸著我的臉。眼中滿是驚慌和歉意。

“怎麼了?”我問

她閃動著眼睛,看著我。

“這是怎麼了?”我又問。

“為什麼打我?”

“對不起……”

“不是,這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握住她的手,我說:“你到底要什麼?你到底要什麼?More!你告訴我!你到底要什麼?要我怎麼做!你明明是愛我的!”

“我……我……我不知道!”她退縮著,輕輕的,想收回我手中她的手。

“你不知道?什麼叫你不知道?你告訴我,沒關係,你告訴我,你要什麼?我有的都給你!你要左晗嘛,你給我時間,我能給你!”我哭著哀求她:“我跟昌明,我們早已經了解了,在你走的那天就了解了。我還有離婚證!我還有離婚證!歪歪去了他爺爺奶奶那裏。我跟angel,沒什麼,真的沒什麼。要有什麼也早有了呀!你信我,好不好?你信我!More!看著我!我們之間的信任呢?我們之間的信任呢?我們那麼相愛,為什麼要拒絕彼此呢?”

More一臉痛苦的搖著頭,無力的說:“左……我來,不是要跟你做這個的!”

“你不跟我做,你想跟誰做?你要結婚了,你以此為辱嗎?”我質問著!

她撫著我的嘴,突然抱住我說:“不……不是……不是……我怎麼會?”

“那是什麼?那是什麼?你說啊……”

在她不斷抽泣之後,她說出:“若舒,是若舒……”

若舒?是若舒……

這個17歲女孩,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我們一起度過的。我的淚不停的流,滾燙滾燙的淚,不停的流。輕輕按住More的臉頰,我說:“看著我”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眼裏的自己,我說:“若舒……不要了……不要了……明天,你想去哪,我跟你去哪。不去舊金山,不去找若舒,永遠都不找她了!不要她了!扔掉……斷掉……你相信我能做到!好不好?”

More緊緊的抱著我,不停的重複著:“對不起……對不起……”

我的,或是More的,或是我們的身體緊緊貼著彼此,一陣一陣的顫唞著,像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

抱著彼此,隻是抱著彼此,用力的擁抱,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密!直到我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髒,透過衣服、皮膚、骨肉,漸漸貼近,碰觸,最後永遠粘連在了一起……

大結局

舊金山,還是去了。和More一起,我們偷偷看著她,她很好,並且和若心、小安在一起,若心也放下了。聽說梁諾義退休了,頭發白了一半,他們全家移民去了加拿大,我想,他們應該是一家團聚了吧!有一家人照顧著她,她應該會很開心,我很放心。

我和若心見了最後一麵,她說:每天都會讀泰戈爾的詩和冰心的《春水》給她姐姐聽。還有在《水手》我送她的相片,她會經常跟她姐姐一起看,不會忘記我們。她的姐姐恢複的很快,等能下床活動了,來看我們。也歡迎我們去看他們。

我說:梁諾義不會把我吃了啊?

她說:梁諾義老了,退休了,所以,心也軟了,看淡了很多事情。那些冷冰冰的勳章,和軍裝全部給徐英格收進了皮箱。隻想享受天倫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