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戛然而止,千瀅月停下來,漂亮的臉蛋懊惱的皺成一團。
她為什麼就把這個男人當成阿澈了呢?
還說個沒完沒了!
雖然她不用在這男人麵前刷臉,但是,她這樣也是會讓人引起不必要誤會的啊。
“抱歉,照顧兒子習慣了。”
千瀅月繃著臉,嬌俏的臉蛋頓時高冷無比。
原本帝瀾淵還有很得意,覺得她口是心非。結果,她說出口的話,直接讓帝瀾淵吐血。
他保持淡定的表情都不成。
氣氛瞬間尷尬無比。
千瀅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看了眼時間,說:“你一個人沒問題吧?阿澈他們要放學了,我要去接他們回家。”
已經打過電話給司機,讓家裏司機過去接孩子的千瀅月,絲毫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大眼不眨的說謊話。
心虛?
那什麼鬼!
“這已經很麻煩你了,瀅月。”
前半句還好,最後的稱呼,讓千瀅月忍不住皺眉。
“您要是離開的話,記得關好門。”
千瀅月說完提著包就走了。
千瀅月走後,帝瀾淵半點沒有要走的意思。笑話,他剛登堂入室就走,那不是腦子有病麼。
帝瀾淵拿出電話,給安盛打電話。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安盛黑著臉,說:“你說你就催催催,有什麼好催的?你以為千瀅月是想見就能見到的?”
這兩天,他想了不少辦法,都沒見到人。
“我見到她人了。”帝瀾淵直接說。
“什麼?你在哪兒見到的?你該不會直接去千家了吧?兄弟,可以啊你。”
“她家。”
安盛那邊有點吵,沒聽清楚帝瀾淵最後兩個字。他來到安靜的地方,問:“你剛才說什麼?還有你都見到人了,什麼時候能拿到她的基因過來做對比?”
“不急。”帝瀾淵穩穩的說。
“不著急?不著急你們兄弟倆一直明裏暗裏的催我?”安盛氣的頭頂冒煙。
現在跟他說不急,他真想跟帝瀾淵翻臉。
帝瀾淵說:“我沒催你,催你的是我二哥,你去找我二哥說理去。”
他敢嗎?
安盛氣!
“不是,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半小時後,安盛開飛車,按了門鈴。看到帝瀾淵腰上的傷口,皺眉走進去,關上門才問他。
“你這是怎麼了?”
“任務。”
多一個字,帝瀾淵也不說。
安盛明白就沒問,他環顧四周,驚訝的說:“這地方你什麼時候買的?品味不錯啊,簡直是大變樣。”
“不是我的房子。”
“那是誰的?”安盛好奇的問。
“千瀅月的。”
安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拔高聲音,尖銳的問:“你說誰?”
他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千瀅月的房子,我暫住。”
安盛覺得他剛剛聽到的得意,絕對不是幻覺。
他比了一個大拇指,說:“兄弟,你行!為了追查真相,都能獻身,不錯!”
說著,安盛的視線,落在他腰上,問道:“兄弟你這樣能行麼?要是不行,咱們可以想別的法子。哎喲!”
帝瀾淵一巴掌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