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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輕聲的呢喃來自樹上一個銀髮人影,人影安穩地棲息在枝幹上,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會從樹上跌落地麵。
地上四散的幾個人影在聽到樹上人影的呢喃時,反應各有不同。
身穿法師袍子的人影先是一瞥樹上人影一眼,再若有似無的歎了口氣。
一襲緊貼在玲瓏有緻身軀上的驅魔服飾,長髮及肩的人影稍嫌緊張的朝某個方向望了望,腿上還躺著一隻看似小貓的影子。
小巧可愛的人影蜷縮在白皙修長的雙腿上穩穩睡著,對於樹上那聲可有可無的歎息毫無反應。
穿著與時代不符合,一身怪異裝扮的人影抬頭望了樹上人影一眼,垂下眼,使人看不出來在想什麼。同樣白皙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腿上的小妖怪。
「法師,你看阿籬是不是又心情不好了,那個犬夜叉也真是的,都已經過了那麼久了他還是念念不忘,也不想想阿籬的感受。」珊瑚對著彌勒小聲的抱怨著,卻因愈說愈激動而驚醒睡在腿上的雲母。
雲母可愛的叫了一聲,適時的安撫了珊瑚愈顯激動的情緒。
「阿籬姑娘心情好不好我實在不敢說,畢竟,這個狀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終究是觀察較為細膩的彌勒,無奈的開口。手卻像有意識般的伸向珊瑚後方。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迴響在靜謐的樹林裡,久久不去。
「彌勒還是學不乖啊……」阿籬低聲說著,對於眼前經常上映的一幕早已見怪不怪。
「阿籬?」聽見阿籬的聲音,珊瑚不確定的擔心喚道。還不忘轉頭瞪著那於心不良的法師。
「啊?」對於珊瑚的叫喚,阿籬隻是反應不過來的一愣。
「唉……」彌勒歎了口氣,這是今天第幾次歎氣了?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未老先衰的啊,究竟該拿這兩人怎麼辦啊?
一個成天死氣沉沉提不起一點勁,另一個整天不是發呆就是冥想;對於犬夜叉的反應似乎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起太大的反應,是麻痺了?還是心死了?
後者是不太可能的,因為之前是愛的那麼深、那麼痛,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那麼,是前者囉?可是看起來也不像麻痺的樣子,倒像是有什麼在困擾著她,阿籬姑娘到底怎麼了他實在搞不清楚。
算了,再想下去隻是徒增自己腦細胞死亡的數量而已,還是……
「啪!」第二聲清脆的巴掌聲迴響在靜謐的樹林裡,久久不去。
珊瑚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將腿上的雲母放到地上,湊近阿籬身邊,「阿籬,妳都沒什麼感覺嗎?」說完還仔細的觀察著阿籬的神色。
隻見阿籬一副狀況外的模樣,大方的迎向珊瑚探究的眼神。「什麼感覺?」
這下反而換珊瑚一愣,美眸直勾勾地望著眼前顯然又快陷入神遊狀態的女孩,「就是那個……剛才犬夜叉又再、又再,呃……」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珊瑚隻好尷尬的噤了聲。
「又再想桔梗嗎?」很自然的接話,阿籬的眼神轉而移向睡在腿上的七寶。
「嗯。」應了聲,表示正確,珊瑚很好奇阿籬會有什麼反應。
「這樣阿,桔梗嗎……」點點頭表示知道,接著輕聲唸著令犬夜叉念念不忘的人名。表情出了神的沒發生任何變化,阿籬再次陷入自己的思潮裡。
「法師……你覺不覺得阿籬怪怪的?」搞不懂阿籬的反應,珊瑚期盼有人跟她一樣有著相同的感覺。
「不隻怪怪的,簡直就是詭異了,犬夜叉那個頭腦簡單的傢夥在想什麼很容易就看的出來。阿籬就很難了,她在想什麼實在很難看出來啊!」彌勒摸著剛才被招待過兩次的臉頰,同意著珊瑚的同時還不忘損了損犬夜叉。
「嗯,他們兩個最近實在太詭異了……」
彌勒與珊瑚有默契的下了這個論調,並且在同一時間轉頭望著樹上與樹下的人影。
花降(一)
「喂!七寶!把忍者食物還給我,可惡!我都還沒吃夠,你找死啊?」
「才不要!嗚!阿籬……犬夜叉他又欺負我。」
「犬夜叉,給我坐下!」
「啊!」
天際耀眼的光芒直射在大地,輕雲慢悠悠的飄在天空。
草地上幾個喧鬧的人影,一個呈俯趴狀態緊緊的與地麵接觸。
一個歡天喜地的吃著剛搶來的食物,邊拿著食物丟進嘴裡還邊喃喃唸著,「犬夜叉活該。」之類的字眼。
一個則是瞥了一下那俯趴的人影隨即抬首繼續望著天。
另外置之事外的兩人則是悠哉的享受著自己的茶點,對週遭所發生的事不屑一顧,或者該說沒有時間去理會週遭所發生的事。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加入了喧鬧的行列裡。
這樣千篇一律的旅行持續多久了呢?阿籬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懶懶的伸了個懶腰。
好像自從解決奈落以後就一直這麼的悠閒直到現在?
四魂之玉也因為被淨化而消失在世界上了。四魂之玉消失了,照道理來說,她不是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再繼續陪著犬夜叉他們旅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