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楊泣廣一想起當時的情形,心中是好氣又好笑,“我是想她肯定是用了什麼密術讓我動彈不得,她帶著我在軍營裏拋頭露麵,我以為其必定是自尋死路。可沒想到的是,僅過了幾秒的時間,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卻沒有人能奈何的了她。她閑亭信步間,血染蒼穹。她手舞足蹈間,橫屍遍野。當下我一看便慌了,既是震驚又是害怕,想不到這世間竟有如此高人,卻又怕是自己的敵人。最後無奈之下,我隻得道出了你們的去處,她才放我而去。”
聽完孟業揚驚呼出聲,道:“沒傷到師公吧?她竟然敢如此對待師公,我就虐他夫君。”
楊泣廣擺擺手,道:“罷了,罷了。”他看著孟業揚,又說:“業揚你之前說你們三人盡都已經飛升成仙,卻還留在這修真界,這事真是蹊蹺。自古以來,每個成仙者必都破碎虛空,去往傳說中的仙界。而像你們這樣的奇聞,我倒曾是見過一例。”
之前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家有這等好事,聽楊泣廣的意思不止一家,還有一家。對此,孟業揚尤為好奇,趕緊問道:“哦?修真界果真還有跟我們一樣的仙人嗎?”
楊泣廣對孟業揚鄭重的點頭,緩緩道:“不僅有此人,而且你師公還與他頗有交情,這個人你白大哥也知道,就是他把你白大哥送到我身邊的。”
孟業揚道:“那人是誰?”
楊泣廣道:“天宿真人。此人與我南獻關係融洽,與我更是忘年之交,隻是為人極其神秘,很少露麵。”
千裏之外,已是兩大帝國之一的北獻帝國國土。此時的北獻帝國已有大半城池淪陷,千裏江山,被滾滾戰火籠罩著。
麵對樹人族集體強大的實力,北獻人的防守呈壓倒性屢屢敗退,雖然北獻麵對侵略能做到舉國抗爭,雖然數量上是樹人的數千倍,數萬倍。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數量也隻能是充當炮灰。
原本北獻侵占其他國家的土地,已經如數吐出,現在北獻軍隊固守的是北獻最原始的國土。北獻帝國邊境,一支隊伍正徐徐靠近,風沙滾滾跟隨,宛如一場罕見的沙塵暴在隆隆襲來。
這支隊伍的所有人胯下都騎著一匹大馬,無一不足,為首五個人顯然是這支隊伍的領導級人物。
五個人中,有兩個少年,兩個中年男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兩個少年意氣風發,卻不是白賀和蘇之道是誰。兩個中年男子沉穩自如,卻不是左右兩大護法是誰。
至於那個滿頭發白的老者,則是兩大護所言,說要見白賀、蘇之道的聖族族長。這支隊伍,自然便是樹人族將士了。
現在的五個人,已經是上下級的關係了,也就是說,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至於為何,還得從三天前說起。
那天四人甩下戴夢榕而去,急速飛行,當天晚上便到達了目的地,順利的見到了聖族族長裴亭延。
白賀兩兄弟一見到召喚者,立馬齊聲問裴亭延,“你找我們為了什麼就說吧。”裴亭延笑而不語,招呼兩兄弟先坐下,然後道:“我們是古塵大人派來協助你們的。”
蘇之道不知道什麼古塵大人,不明所以。但白賀可是清楚得很,那是他本人的老丈人,問:“你認識我嶽父?”
裴亭延道:“豈止是認識,我和古塵大人之間簡直就是忘年之交。你小子真是三世修來的福氣啊,竟然俘獲了我家古大小姐的芳心。”
白賀道:“你從頭到尾說詳細點,我聽不怎麼明白。”
麵對白賀的無禮,裴亭林也不生氣,耐心的對其解釋起來,他說“我族有個傳說,曾有一位神人隱居我的故鄉,從此造就了無數的生靈。這個傳說為我族人世世代傳承,其實確有事實,而並非隻是傳說,古塵大人就是當年那位奪天造化,法力通天的神人。隻有聖族的每任族長才能聯係到大人,而我做為新一任聖族族長,與大人一直保持聯係,所以我一直聽命於大人,我的名字還是大人幫我起的。”
“四天前,我接到大人的旨意,說是要我東行一趟,幫助大人的駙馬爭霸修真大陸。想到你們修真者的高手都不在故鄉,遠赴異界,所以爭個霸對我聖族來說是輕而易舉。於是我得到命令後即刻便招來幾千人馬,然後叫大人把我們送到修真大陸去。後來便有了我們開始的侵占城池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