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歆打電話叫林靜之幫忙載人,分了兩車,各自朝著約好的酒家開去,早到的一夥人早安排妥當,林靜之早路上打了電話,讓多開一桌的,說傅小姐請了跳舞第一名的幾個同事一起來——位置足夠,開了三大桌子,因為有不少女同事在,一夥平時吃飽喝足就葷笑話說黃段子或是趁機揩揩服務員小姐油的大姥爺都收斂了不少,酒也喝不算太多,都清醒,到KTV時,就喝得有點過了,都嚷嚷放開懷抱喝,都不開車,都坐的士回去,放心喝,喝!包了一個很大的包廂,會唱的、不會唱的、自願的、被逼的,都上去吼幾下子,幾個幹部起哄,鬧著要傅小姐上去唱一曲,怎麼樣都得唱、無論如何都得唱,不唱就得罰,這裏的人,每個人都敬酒一杯;林靜之說你們還土匪兒不成了,推了傅明歆,上,唱他們聽,震懾一下他們!傅明歆白了她一眼,眾人起哄得更帶勁,傅小姐別拖拉,速度速度……傅明歆就裝模作樣的說,我唱得不好,大家可別見笑;眾人說,得,傅小姐別謙虛了!傅明歆這才欣然從命,上台,眼睛斜斜的勾了一眼小阮,小阮心不在焉的不知道看著哪裏,沒發覺,倒是一旁的林靜之接收了,暗笑,傅明歆點了一首蔡健雅的《紅色高跟鞋》,麵對微笑的掃射全場,眼睛想注視的隻有一個!
音樂響起,還沒有開唱,台下一陣稀哩哇啦的掌聲,以示激勵;前湊旋律播完,眾人也安靜下來,等著她開腔,就算唱得極爛,也是要叫好的;阮珍秀一直被半強逼的坐傅小姐身側,傅小姐旁邊是林經理,看見她投過來的散漫眼神,眉輕輕一挑,淡然一笑,“小阮,傅小姐唱歌咯,你要認真聽喔!”
阮珍秀隻覺得她話裏有話,眼神也仿佛若有深意,心裏覺得很不自在,隻得佯裝若無其事的撇開臉,掃了一眼其他人,周美玲李明明他們也安靜的張著眼定定的看台上,其他人也是,她隻得也把視線放回傅小姐身上,傅小姐懶洋洋的唱著,帶著一點飄忽、漫不經心,偶爾視線會從她身上掠過,一如那首她唱著的歌,飄忽而曖昧:
該怎麼去形容你最貼切
拿什麼跟你作比較才算特別
對你的感覺強烈
卻又不太了解隻憑直覺
你像窩在被子裏的舒服
卻又像風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像散發的香水味
像愛不釋手的紅色高跟鞋
該怎麼去形容你最貼切
拿什麼跟你作比較才算特別
對你的感覺強烈◇思◇兔◇在◇線◇閱◇讀◇
卻又不太了解隻憑直覺
你像窩在被子裏的舒服
卻又像風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像散發的香水味
像愛不釋手的紅色高跟鞋
你像我在被子裏的舒服
卻又像風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散發的香水味
像愛不釋手的紅色高跟鞋
我愛你有種左燈右行的衝突
瘋狂卻怕沒有退路
你能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