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抵上這些事,陳政都放手給了張儀,他現在準備去拜訪一下在南周皇城的附近的大儒,這一位老先生也是南周境內唯一的儒學宗師。
換句話說,要是陳政請到了他親自坐鎮國子監,這對日後南周的學子也是一種吸引和激勵,畢竟那可是南周學問的頂峰之人。
當然了麵對這樣的一位老學究,陳政也是備好了大禮,否則他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南周的君主,甚至給不給你進門都得看他的心情。
到了大儒的境界,人間的權勢在他們的麵前都不過是浮雲,所以無論是誰想要拜見大儒都必須是他想見你你才能見的到。
因此為了拜見這位南周的唯一的大儒,陳政準備了一壇上好的杜康美酒和一尊精美的琉璃工藝品。
同時,陳政還帶了一本國子監藏書閣裏麵的孤本《易經》。
有了這三手準備,陳政就不行沒辦法能拉攏到他,更何況他在皇城裏麵還有一套百庫全書。
這可都是大儒窮極一生的追求和摯愛,甚至陳政都能夠想象的到,以後在國子監的藏經閣會有一個老翁沒日沒夜的在裏麵翻閱古冊。
但是陳政還是把問題想得太過於簡單了一位大儒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請得動的。
要是真的有那麼容易,他們也就不配被稱之為大儒了。
“來人備馬,讓陳慶之將軍速來陪我一起出宮。”陳慶之不愧為陳政的左膀右臂,無論是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陳政總是喜歡拉上他。
畢竟作為一個武將,他卻多了幾分文士的儒雅,有他相伴,至少給大儒的第一感覺是舒服的。
要不然陳政帶一個粗魯的武夫過去,就和三顧茅廬的張飛一樣,動不動級要把人家的家給拆了。
那也虧得是諸葛亮有意要輔佐劉備,若不然換作是其它人,恐怕咽不下這口氣。
“末將陳慶之參見君上!”陳慶之立刻給陳政行禮,陳政沒有和陳慶之說那麼多,立刻讓他上馬,準備著去見大儒。
陳慶之看陳政如此緊急也就沒有過多的在意那些細枝末節,立刻起身上馬,和陳政一同出城。
出城以後,陳政和陳慶之一路都是沿著山路行走的,因為這位大儒雖然沒有身深居在深山老林當中,但是他住的地方距離皇城還是有些偏的。
不過不吃點苦頭又怎麼能見得到那位大儒呢。
“君上,您確定大儒是住在射聚村那邊嗎?”陳慶之作為皇城人多少對射聚村有所耳聞。
雖然他不曾親自去過但是皇城不少三教九流的人都聚集在那裏。
所以對於一位大儒會住在那種地方
陳慶之有些難以置信,不過這都是繡衣衛打探到的消息,所以完全不存在任何的問題,大儒就是住在這個古怪的地方。
這個時候陳政隱約之間也有了不好的征兆。
既然大儒會選擇在這個地方長留那就證明,這個大儒的和一般的老學究不大一樣,甚至有可能會是那種大智若愚玩世不恭型的怪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