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站在這裏,想告訴你,在這個城市,有很多人,你是無法想像的。而你,我查過了,我有資格並且有十足地把握對你說‘請不要再來騷擾蘇妤’。”我用很沉著的語氣,一字一句地告訴他。然後牽起蘇妤的手:“我和蘇妤的關係你知道的。我們當你是朋友,所以,謝謝你,但是很抱歉。去洗個澡睡一覺吧。”

說完拉著蘇妤快步走開,鈴木橋已經在前麵等我們了。我的心高高地懸著。

走了一段,蘇妤突然調笑著對我說:“我還不知道你有這麼深的背景呐。”

我往後看了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靠,嚇死我了。我都快撐不住了。我要是那麼牛逼還輪的到你養嗎?蘇妤我為了幫你出頭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啊,你得負責保護我。”

“你去死吧。我才不稀罕養你。你個白眼狼。”她笑著掐我的胳膊,我跳著躲開。連鈴木橋都忍不住在旁邊笑起來。

鈴木橋住的是學校的賓館。當走到那裏鈴木橋說到了時,我有些恍神。那年在這裏她說讓我最後一次隻是她的。我看向她,她看著我不說話,然後釋然地笑笑。

“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

相望著沉默。我想起我們可能有千年的糾纏,這一世,果然也是錯過。

過去擁抱她。

“給我打電話。”我說。

“嗯”她輕輕地在我肩上靠了一下。

放開她,她在我額頭上印下一吻。

“告訴她你所想的。”她笑笑說。

我轉頭看蘇妤,她埋著頭站一旁來回地走。

回家的路上,我小心翼翼地觀察某人,雖然臉色有些冷,但居然沒發火。

走進小區時,我實在忍不住了,很沒出息地說:“那個,你要想罵我就罵吧。”

“今天不罵你。”

“為什麼?”人就是賤呐。

她停下來,摸著我的臉笑著說:“因為你當著鈴木橋說愛我了。”然後很得意地繼續走。

我愣在後麵,鈴木橋肯定是沒有聽到那句“我愛你”的。而這個女人卻因為這小小的一句話高興一晚上。

蘇妤,我發誓,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愛你。

剛才正在啃著麵包的沙漏接到某位姐姐的電話

“沙漏你在幹嘛?”

“啃麵包。”

“在哪兒啃麵包”

“在家啃麵包”

“你家在哪兒”

“XX”

“……”

“怎麼了?”

“我正在你原來住的這兒吃飯呢。本來想叫你過來一起吃的……”

我用我連接外星人的大腦快速估算了一下,從這裏扔下麵包趕過去,至少要一個半小時。嗬嗬,浩瀚無比的北京,你餓死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