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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背後傳來,“哼”的一聲打斷了我正在敲字的雙手,我轉過椅子麵向她,撲到了她的懷裏念緊箍咒,各位讀者不好意思,師父我現在要去“降魔除怪”,我們就再見了!

代我的小怪獸景琉童鞋向你們問好,國慶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小生曰:應該還有一番外就結文~國慶快樂樂樂~

間幕

溪婷真的不知道大學裏遇到景琉算不算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不過她很清楚,如果她的生命裏沒有遇到景琉——那一定會褪色很多。

很多很多。

第一次見景琉,是在宿舍的陽台上。

她來的很早,是自己一人,溪婷推門而入的時候,她的東西已經整好,蠻有型的站在陽台上,風吹起她過肩的長發,顯得飄逸非凡,溪婷曾經見過風將無數人的頭發吹散,但唯獨景琉的頭發,才顯得靈逸,飄揚,像她的性子一樣,即使根被牢牢地鎖住,身子還是不住的向往自由。

可是第二天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卻把頭發剪了,溪婷很是鬱悶沒有拍下她長頭發時的靚照,要是現在拿出來,那反響,絕對無與倫比。

景琉的皮膚很白,並不是那種病態的蒼白,而是洋溢著嬰兒般的氣息,她從來不擦化妝品,甚至洗麵奶,隻有冬天的時候才抹點護手霜,而且大部分都是搶溪婷的。

景琉很會笑。

微笑,大笑,嘲笑,冷笑,等等……溪婷曾經在一天之內見她笑過67次,其中嘲笑她23次,神呐,怪不得她臉皮的彈性那麼舉世無雙,厚起來可當城牆,薄起來可供褻玩,用處非同凡響。

景琉屬於和誰都能聊上兩句的人,但又和誰都保持一定距離的人。

她長的很中性,一雙魔眼藏雙,薄唇甚是漂亮,尤其在微笑的時候,那弧度仿佛符合某一自然規律般的溫軟柔和,令人神清氣爽。英挺的眉毛總是若有若無的蹙著,人家林黛玉那是病美人,而她景琉是煞美人,溪婷曾經親眼見過景琉用她的毒眉惡眼,將公交車裏一個小女孩活生生給瞪哭了。後來據當事人承認,她當時隻是在想一件非常不爽的事情,以至於眼神飄到了那可憐小女孩的身上,才導致人家淚腺崩潰。

景琉童鞋造的孽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說清楚地。

景琉雖然看起來讓人難以靠近,不過一旦靠近,就會感覺那麼的讓人溫暖,一直從心裏散發直到四肢百骸。

景琉身邊的男女老少很多,但這家夥真正放上心的卻沒有幾個,溪婷每次看到景琉的笑,總覺得特別奇異,不用心笑的人竟然也會笑的如此燦爛,在她看來,有時候景琉隻是扯著麵皮,將嘴巴咧出一定弧度。

幸好她不冷不熱的性格將對她有非分之想狂蜂浪蝶冰封在她領域之外。

每次看她皺著眉頭應對送來的情書和發來的短信,溪婷總是非常愉快,心想原來這家夥也不是無所不能啊。

溪婷變著法的吸引景琉的目光,參加學生會,組織院係畢業生晚會,和男人約會,與她鬥嘴,拉她逛街——當然,被拒絕了無數次,直到有一天,溪婷才真的確定已經鑽進了這家夥的心。

淫雨霏霏,陰霾的天空將寢室裝點得昏暗無比,溪婷伏在桌子上,肩膀微微抽搐,突然,她站起身子急忙衝到衛生間,衝水的聲音伴同嘔吐聲一起飄進景琉的耳朵。

景琉從床上下來,盯了盯桌上的藥,換了衣服,直接出了寢室。

溪婷回來的時候,看到景琉不在床上,竟然有種想哭的感覺,大概吵到她了吧。她安慰自己,慢慢爬到床上,胃裏的東西已經吐幹淨了,讓她好好睡上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