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叫起來,活活把自己嚇一條。
她伸手摸口袋,掏出那張已經軟得不能再軟的紙,那封呂亦笙給她的信。
“亦笙,我該怎麼辦?現在就有個大問題等我去解決,你說我該怎麼辦?”段帷又開始對著信自言自語,兩年來一直如此。
“要是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投資怎麼辦?”
敲門聲又響起,“總裁——”
“好了,好了,知道了。”
段帷收起信,小心的放在衣兜裏:“亦笙,我打算賭一把。”
她說出了生平第一個經過①
她又繼續前進,每遇到一個“呂”就重複一次剛才的動作。但是直到天亮,她都沒有找到她要找的東西。
就剩最後三排了,段帷站在墳場的邊緣,呆呆的想。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讓她倒在了地上。
她的頭重重的磕到墓基,血瞬間湧了出來。
“不行,我還要帶亦笙走。”段帷還算清醒,她知道要是自己不止血,恐怕就看不見今天的夕陽了。她抬起頭,看見山上不知什麼時候蓋起了一座白色的建築,象是教堂。
到達那裏的時候,段帷的眼睛已經被血蒙住,什麼都看不清了,她隻能憑直覺向裏走,也不管自己的樣子是不是會嚇到人。
“你受傷了?!!”一個聲音很廢話的問。
“是的。”暈歸暈,禮貌還是要有。
當眼前的血被棉花團擦掉時段帷抬頭想要感謝那人的救命之恩。
“小帷,頭低下來,血還沒止住呢,你急什麼?”
“啊?!”
段帷傻了,那個聲音,那種笨拙的包紮技術——“亦笙!!”
“別吼,把我的客人嚇走了我要你賠。”
段帷不顧一切的緊緊抓住麵前的人,生怕一鬆手這一切就像夢般過去,但是血又流下來,她的視線又變成了紅色。
“亦笙!!是你嗎?”她用力抹掉眼前的血,終於看清:“嗬嗬,嗬嗬,亦笙...”
“你怎麼弄成這樣的?”呂亦笙心疼得把小手握得發白。
“我以為你去了。”段帷果然有文學造詣,說死都說成‘去’。
“那怎麼又會這樣呢,你不會是拿頭撞牆吧?”
段帷乖乖的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小帷,我還真沒想到你有那麼笨呢。”呂亦笙快要笑炸。
“誰知道你在這裏投資蓋療養院啊,這裏是墳場耶。”
“可況殿也沒說我死了呀。”
小狗狗嘟起嘴委屈極了:“可他也沒說你沒——去啊。人家本來還想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帶走的。”
誰知呂亦笙一聽,笑得更厲害:“小,小帷,你,你缺不缺德啊,踢寡婦門,挖死人墳這,這種事你也幹,哈,哈哈哈哈。”
“我哪裏有要踢寡婦門——”
“還說沒有?”
“沒啊,就是沒有嘛。”
“幸好我沒去——哦,不然去——都去——不安寧。”
“你還好講。”
......
俯視圖正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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