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打錢,我能行》
簡圖/著
莊嚴開闊的展會門廊,一輛沉穩霸氣邁巴赫緩緩停下,身著Givenchy高定禮服長裙的女孩兒從車上下來。
女孩兒臉上掛著溫和有禮極具涵養的禮貌微笑,頎長的天鵝頸線條優美,一身裸粉吊帶長裙,襯得人那個粉雕玉琢,冰肌雪骨。
有人陰陽怪氣小聲嘀咕,“哎喲喂,這謫謫仙兒般的人兒,怎麼有些眼熟,這人是誰呀。”
旁邊有人拽了這人一把,“還能有誰,你再想想?”
“哦,想起來了,與雲家小姐有幾分相似,那她是?”
“賀太太。”
那人聽聞,噗哧一聲樂了出來,“這麼一看,傳聞是真真兒兒的了。”
被人議論的謫仙兒美人突然頓下腳步,回首之間,平靜無波的眸光落在議論者的臉上,後者被盯得一時禁了聲,背地裏嘲諷幾句當個樂子,當麵對質可不好看,不說賀家家主,單一個賀夫人,也不好惹。
突然,美人堆起一臉甜美的笑,優雅轉身,走了。
正懸著心要被當麵對質的兩個人瞬間斯巴達了,啥子,怕不是個傻子?
祝初一不是第一次領教這群人的嘴,比那天被刁蠻千金小姐摔碎的翡翠還碎。
想起那翡翠,她就一陣惋惜,跟她生氣多不值當,那麼好的成色,一定是個好價錢,可惜啊可惜!
“喂,叫你呢。”
祝初一本能聞聲望去,巧了,這不就是那位刁蠻千金陳小姐麼。
“你好。”祝初一掛起溫柔小白花的笑臉。
刁蠻千金昂首闊步,高傲的衝她揚了揚下巴,目光落在她手上的包,隨即冷笑,“還沒被趕出賀家大門,小看你了。HermèsHimalayan,嗬,拿再名貴的珍品,也不過是個替代品……”
兩百多萬,她差點脫口而出,她見識淺,別騙她。
見她露出驚慌,一副笨嘴拙舌無法反唇相譏模樣,刁蠻千金氣焰更加高漲,“欸,別怪我沒好心提醒你,替代品終究是替代品,知道誰回來了嗎,雲……”
“嘖,你看我就是亂操心……”
——喂,你這欲言又止的太明顯了吧!
她把控著微微顫抖的聲音,“雲,雲子矜?”
刁蠻千金掩唇而笑,給她一個,你猜對了的陰陽怪氣。
祝初一瞬間慌亂的微張著嘴巴,一雙杏眼泫然若泣,“我,我要去找我老公,不,不陪您多聊,失賠。”
“在那邊。”刁蠻千金見她一副哭出來的表情,笑得更得意,還非常好心的給她指路。
“謝謝。”她說完,轉身奔向展會大廳。
祝初一以她對自己名義上老公還沒熟悉到眾人之中一眼命中的地步,穿過人頭攢動她終於找到一身黑色正裝,挺拔而立的男人。
賀氏集團的老總,年紀輕輕富二代,龐大的賀氏繼承人,上流圈子裏的佼佼者,女人眼中的鑽石,她名義上的老公——賀時午。
賀時午有著優越的家世,沉著冷靜的頭腦,還長了張令一眾名媛千金趨之若鶩的臉,而且,豪,非常的豪。這樣的一位鑽石王老五,心裏住著一個白月光。
這些人把怨氣都發泄在她身上,她弱小,她委屈,她無助啊!
此時賀時午與一位身材氣質非常出眾的女生說著什麼,然後兩人一起離開,她小心謹慎地跟上,待到後花園門被關上。
她左右觀察地型,偷偷溜到門口,門是虛掩著。
賀時午負手而立於涼亭下,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纖細窈窕的美人坐在旁邊的長椅上,兩人眺望同一方向,不說話,這是在憶往昔?
她等啊等,終於,雲子矜站了起來,雲子矜身材高挑,目測有一七0,卻也微仰著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她開口說了什麼,然後笑了。
說的什麼她聽不到,不過她看到賀時午轉身的動作,硬冷的麵容上,勾起一抹笑。
借用裏常見的辣眼台詞,少爺多年沒這麼笑過了……
嗚嗚,賀時午都沒對她笑過,果然,隻有對白月光才會笑,狗男人,渣渣的。
體內血液翻湧,心髒呯呯狂跳,捉奸現場,這是捉奸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