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一下懵了,她愣愣的看著兩人。
“皇後娘娘在淮宮,你這舉動豈非太奇怪了,我為何要不明不白的跟你進宮?”肖雯欣從最初的驚詫中恢複過來後便是一如既往的沉靜。
祁殤深深的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冷冷說道:“並非不明不白,這是皇後娘娘的旨意。請夫人隨我進宮。”°思°兔°在°線°閱°讀°
這回答讓肖雯欣更無法拖遝,她心裏在打鼓,為什麼現在會有個人來讓她進宮?莫說那是真是假的旨意,重要的是,自己進宮做什麼?
“姑娘不覺得太過分了麼?這行徑也太奇怪了,你半夜闖入禦史府說是奉著皇後娘娘的旨意?”肖雯欣的態度也冷了,這人不給她好臉色,她又何必給她好臉色。
祁殤依舊麵不改色的冷冷說道:“隨意你怎麼想,不過,夫人還是照旨跟我走一趟吧。”
“……”肖雯欣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該答應。她對上祁殤的眼神,又差點陷進去。這人的眼神太冷,太沉靜了,恍若毫無生機的死水潭。
“好,我跟你走。”
“夫人——”小蓮見這場景突然驚叫出聲,直覺這太詭異了,應該阻止夫人。
“小蓮,你下去吧。”肖雯欣微笑說道,微笑似乎在安撫著她。
夫人就是這麼溫柔,自己隻是一個下人罷了!小蓮眼睛有些溼潤了,說道:“夫人若是走,請帶著小蓮吧。”
肖雯欣搖搖頭,道:“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
肖雯欣毅然決然的拒絕,自己都無法知道這一趟進宮是福是禍,何必要再拖一個人同樣置入這危險的地界呢?
既然夫人都這樣說了,小蓮知道夫人便是絕不會讓自己隨同了,默默的將白狐裘給夫人披上,把夫人身上原本的那一件拿下來,慢慢地退出院內。
祁殤待小蓮走後,轉身對肖雯欣淡淡說道:“走吧。”
兩人走出禦史府外麵還有人,數十名人手持火把,昏黃的光折怎麼都覺得更像是突然擒拿某官員入牢的陣勢。單邑牽著馬匹過來,看了眼祁殤隨後對著肖雯欣拱手道:“夫人,委屈您上馬了。”
肖雯欣並未看他一眼,躍身上馬。單邑摸了摸鼻子,轉身躍上另一匹馬上。
完全無視了單邑,祁殤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肖雯欣,剛剛這女子在府內對自己的下人明明那麼溫柔。事實上她也能想到肖雯欣現在心情極度不舒服。你說誰半夜三更從家裏被人強行(也算強行了,奉旨啊)帶走心裏會舒服?
漆黑幽靜地深夜,三人和隨行的十名侍衛緩緩進入宮中。
肖雯欣沒有來過皇宮,每個宮門都有不少守衛。
這一輪輪的宮牆之內的世界深沉幽寂。這裏麵被稱為宮裏的女人跟外麵的女人是有那麼多的不同,所有的狠毒傳奇可以從江湖中和宮中發掘。不過宮中的秘密大多都是爛死在這萬重宮牆之內。
穿過好幾扇後幾人都是騎馬穿過一方廣場後所有人便下馬步行。肖雯欣看這陣勢也毫不懷疑這裏就是皇宮。雖然沒來過皇宮,但是就感覺這路走得不對勁。走得越來越偏靜,路上的宮廷侍衛也並未減少,而原本身後的十名侍衛也離去了,隻剩下祁殤、單邑和肖雯欣三人。而且這路是往偏角走去讓她感到些奇怪。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她依舊沉靜地跟著眾人。
穿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