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1 / 3)

多少腥風血雨。自己也沒多少時間做所謂的休息,時間是這麼緊迫。

風焈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現在都對這個女人之前的所作所為不知道該是用太聰明還是太愚蠢來形容。當知道結局是這樣的時候風焈驚詫得感到害怕。一切的一切似乎是一個這麼完美的計劃。冷言沐真的能為了北姬旋差點獻出自己的生命麼?先生的計謀雖然看似順道救下了冷言沐,可那整整六十杖刑,當時誰也不知道她冷言沐是不是能活在這裏。一個從小嬌慣,身體嬌氣的女子承受這樣的刑罰,似乎從另一個方麵看來也是一種死刑。既然如此,先生當真是為了救冷言沐?可是如若不是,若是為了北姬旋的腳步能夠更快更順暢的話,殺了冷言沐還是最好的結果。

冷言沐沒死,那麼代表先生你在想些什麼?而眼前這個女人,那些所作所為真正想的是什麼?

對了!從另一個方麵看起來像死刑,那麼因此皇帝的名聲不會因為沒殺冷言沐而好,這與死刑無異。先生的計劃最終想到的還是北姬旋。冷言沐啊冷言沐,你又是為的什麼而這樣做?

風焈愣神的想著,當回過神來突然發現冷言沐麵色慘白,嘴唇也被她自己緊緊地咬住,臉色已經出了冷汗。

“沐兒,你怎麼了?”

冷言沐痛苦的呻[yín]了幾聲,就是感覺背後火辣辣的疼,快要痛得死去了。風焈看她這樣子也意識到傷口似乎出問題了,趕忙掀開馬車布簾,叫道:“禦醫,禦醫快過來!”

***

單邑如平時一樣快速且順暢的穿過皇宮的重重關卡,直到別院中。

先生本來看著書,在單邑進來的同時將書放下,微微一笑,道:“單邑,辛苦你了。”

單邑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置於頭頂,道:“先生,一切事情都辦好了。”

先生點了點頭,呼了口氣,輕輕說道:“沐兒,也是快回來了。”

單邑看先生的樣子愣了愣,這話這麼覺得有些不對味,不過單邑還是得回話。

“是的,冷才人和公主殿下正往洛川趕來,已經行了十天的路了。”

沉默了會兒,先生又問道:“冷丞相狀況如何?”

“據消息彙報說丞相在殿內被皇上罵了一番,隨後讓冷言遊把冷濯叫到自己的宮殿內,談話內容不知。另外,泉州來信說冷濯下令手下人在他去淮宮後加急操兵,比他在時過之無不及。”

先生微微眯起眼睛,冷濯麼。泉州刺史,手下兵力眾多。外夷雖然虎視眈眈,可是此刻至於操兵這麼急?以前冷濯跟冷然誠的關係明明鬧得很僵,雖然沒查到是什麼原因,可是冷濯之所以被調離洛川就是因為冷然誠的原因。此刻幾人見麵,代表的什麼?

先生突然中斷思索,耳朵一動,頭微微偏向窗口處,同時,窗戶黑影一閃,又鑽進一個人。來人直接落到單邑身旁,同樣全身緊身黑衣包裹,單膝跪於地上,雙手抱拳過頭。

“先生。”聲音很冷,如寒冰般。

先生微微一笑,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淡雅:“祁殤,起來吧。”

祁殤聞言站起身來,清冷的麵龐上沒有一絲表情,鼻子很挺,輪廓看起來比一般的大淩人要突兀一些,微薄的嘴唇緊緊抿著。不得不說祁殤是個絕色女子。黑色的錦衣包裹更顯冷酷。

“先生,剛剛的消息。肖建偉跟冷然誠見麵了。”

“哦?”先生似乎顯得有些詫異的拉長了音調。意味深長的笑了下。肖建偉也終於是打算插一腳了麼?之前明明保持中立的他真的會被冷然誠所勸服?這值得思量啊。

單邑跟祁殤看著先生淡笑的表情很莫名,一直以來他們真的完全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麼,似乎無論什麼消息她都表現得很輕鬆,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這個人似乎就是能運轉乾坤,掌握大局的人。她的想法他們就算想破大腦肯定也不會明白,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是靜靜候著先生的指令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