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走出我的辦公室,我坐在椅子上揉眼睛,桌子上擺著一份公告,是關於職業者守則的,是全體的旅行社一起發起的。本來看的津津有味的,這樣一來味同嚼蠟了。
我幫羽菲打理一下龍飛在夏天與國外簽署的合作合同,看文件,看著看著,有點累,我向安曉鵬,所以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還沒等我問,他說晚上一定來,不過現在有事,不方便接聽電話。他匆匆的掛了。
之後我給羽菲打電話,就說了幾個字,我說。晚上安曉鵬一定來,還沒來得及聽羽菲說話,我又撂了電話。
想必她一定是很瘋狂的。
但是更瘋狂的是我,不一會兒,我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很粗糙,問我是不是晚上約了安曉鵬吃飯,我說是,然後我問對方是誰,對方不說,又問我,在哪家酒店,我說了在哪家酒店,又問他是誰。
他不但不回答我說的話,反而問我在幾樓的包房,我說你到底是誰,我腦袋裏立馬顯出使我們大學的某位同學搞惡作劇,單憑聽聲音沒聽出來,又不好意思瞎猜,瞎猜的話,猜錯了,難免尷尬。
他說你告訴我我問的問題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我說在六樓,具體在哪個房間不知道。
我說完想反過來問他問題,但是他還沒有說,我心裏有些不安。不知道為什麼的不安。
按下安曉鵬的人是剛剛還給我們上菜的年輕男服務生,我跟羽菲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麵不斷地有人跟進來,剛剛服務生敲門上菜的時候,鬼鬼祟祟的打量著我們,當時我還在心裏對自己說不要思想過敏。他上菜的時候,微笑也很詭異。
“元朝,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安曉鵬在下麵罵我們。
我怔住了,完全不明白發生的事惡作劇是夢還是現實。羽菲在旁邊也花容失色,嘴唇顫抖著,沒說話。
“你們是誰?”羽菲顫顫巍巍的問。
按著安曉鵬的男服務生,從後背方拿出手銬,銬在安曉鵬手上。
“你倆別動,這是警察在執行任務。”後麵出來一個穿警服的人,說著拿出來自己的警官證。
安曉鵬在桌子下麵,罵著他身後突然進來襲擊他的警察。
“龜兒子,我操你姥姥的,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打倒嗎?我知道你們調查我很長時間了,媽的,老子怎麼進去的,就讓老子怎麼出來,媽的,咱們走著瞧。”
“都這時候了,你還嘴硬。你是不是想讓我在這裏給你用私刑啊。”
後麵一個穿便衣的過來拉住說話的警察說:“小陳,別衝動。”
被叫做小陳的警察拳頭在空中被擋了回來,看了一眼前來勸說自己的人。
“你小子給我記住,上次就讓你給跑了,放心吧,這回,你還死在在我手裏的,你要是還能出來,我豁出我這條命了,跟你幹,怎麼樣,你老爹不是有錢嗎?看看這回能不能把你弄出去,媽的,天下還有沒有一點到的存在了。”
“我操你媽的,咱倆等著瞧。”安曉鵬掙紮著。
這時,安曉鵬的電話響了。
“呦!業務還很忙啊,這裏飯還沒吃呢,那裏開始忙起來了。”
我跟羽菲嚇了一下,沒有說話,完全看他倆在我們的眼前表演,像看電影一樣。
“電話是誰的?”後麵的警察厲聲厲色的問。
“你他媽白癡啊!我他媽的有沒看,你媽才知道是誰呢?”安曉鵬有點急了。
“好,那他媽的嘴硬啊。”被罵的警察著急了,上牙咬緊下嘴唇,把安曉鵬翻過來,手放進安曉鵬的褲兜裏。安曉鵬在做著無謂的掙紮,可是他實在是不服他後麵的警察,掙紮片刻,還是束手就擒了。
電話依然在響著,那警察掏出他的電話說:“你他媽不是硬嗎,我看你也挺軟的,軟包。”他挑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