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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滴後記幾乎是等於是訴寫小說滴苦…大家鼻要扁我= =,一個T為了鼻要被扁而裝可愛,也夠犧牲了吧…嗚嗚嗚嗚。

再PS:耘青的名字,是我還在想她該叫啥咪東東的時候,瞬間突然飄過的。並不是故意要叫啥咪東東名字的...EX:墨、夏天、蘇荃…都為刻意人為的取名。

清音於2003年7/7日下午3:40分,快下班時偷打完@_@。

全文完

第三人稱單數

HER,第三人稱單數。

是因為第三人,必稱單數?

還是

第三人稱,總為單數?

∴思∴兔∴在∴線∴閱∴讀∴

「當我殷殷的看著你時,總是會想到那雙憂鬱的黑眼睛。」

襲卷著白衣黑裙的熱帶快樂季風,彷佛就在這瞬間失蹤。

高一的時候,在看到她之後,印象裏總好像是浮著一種白。

不是那種幾近透明而毫無牽掛的白,那是一種壓抑已久且不能明說的白。

我是一個不願多想的人,但,在看到她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好像知道她什麼。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她像是薄紗般的空白,無法抓住什麼的不安。

很不安。

她是一個一看就知道很脆弱的人,但卻也脆弱的讓每個人在見到她的時候,感覺到她的徬徨。

這是一種很糟糕的感覺,不但讓人有想欺負的筷感,也會讓人冒出想保護的母愛,可怕的因子隨時隨地的在看到她時冒出。

我想我天生就有這麼奇怪的嗜好,欺負自己最捧在心上的,但也不讓別人碰。

我可以看穿她,這是一種直覺,因為她像是個快要瀕臨崩潰的透明氣球,任誰輕輕一碰,都很容易爆破。

她每天都穿的幹幹淨淨的,非常幹淨,白衣白裙然後黑色的波浪長發飄在肩上,黑色的眼睛毫無其他色彩,像是個已快要渙散的精神病患。

但,她同時是一個長的十分可口的人,那種纖弱,那種不能也不會違抗任何事物的表情與態度似水一般逆來順受,一度讓我感到她是一個毫無自主的娃娃。

她意外的獲得了班上所有同學的喜歡,甚至於她說什麼都沒有人能夠反對,因為隻要是有心人,都會覺得欺壓那種唯美、柔弱、順從、水汪汪且楚楚可憐的女人,將會在良心上建築出罪惡感。

所以,做為一個國文小老師,收作業的時候總是特別的愉快。

是的,在我們的班上,總是有人賴著什麼回家功課不交,但獨獨是她的課,她所指示的作業,沒人敢不交的。

因為不交出她指定的作業,彷佛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天大的傷害,沒有人不在看到她時,把她捧在手心上小心嗬護的,因為她看起來總像是那種隨時都會崩落的山峰。

而且自己還會先受不了良心的譴責,即便抄出來的全是錯誤也要交出來,否則定會受不了大家輿論的批評。

但我沒有。

我總是喜歡在她那深深且不帶色彩的眼睛裏,想要翻找出還遺留的什麼,在對看時,我總是喜歡大剌剌的盯著她瞧,直到覺得無趣或是她自己低下頭不看。

是的,她是一個輸家,當她把眼光轉走的時候,就輸了。

我做了。

在那個大家都在午休的午後,小小的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