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不可犯,月兒知道,今日不過是死路一條
「我承認殺害皇上」坦蕩蕩的,隻有這樣,尋才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要是尋繼續跟著自己,必定會淪落成叛變罪人,屆時,傾雪就算有心,也保護不了尋
「所為何事?」傾雪自然知曉月兒站在這的目的,心裏是很佩服月兒的真情,然而現實總是殘忍,她和她依然是敵人!
「還有何事?!篡位而已」直言不諱,月兒閉上眼,等待著萬見穿心
「有何事相求?!」真為尋做到如此地步?!項月兒,你真是太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就算項家大勢已去,你又何苦來送死?
「皇後娘娘與我之約束,履行便是」項家會敗,起因是內賊難防,項載鋒自認有勇有謀,但卻不被項麟勝給寵信,心理不平衡下,投靠了傾家,隻可惜,月兒發現的太晚,否則…
「就地正法」傾雪下令,眾宮衛衝向月兒,每一刀都往要害砍去,月兒閉著眼,早已等待死亡的降臨,死,也要用盡心力,去愛你
侍衛們不斷地攻擊,月兒隻靠本能的閃躲,無意反抗,身上已有多處血痕,就在此時,體內的一股火焰,竄遍全身,霎時,月兒痛苦不已,視線模糊不清,疼痛好似不存在,那股火焰,幾乎要將月兒給吞沒
侍衛見有機可趁自然不會手軟,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紅一紫的光掃過,宮內一片混亂,當眾人回過神來,月兒已不在
成、仁一碰觸到月兒的身體,心裏便大喊不妙,趕緊將月兒帶往絕塵窟,月兒體內真氣亂竄,脈搏不整,內火之勝,使得月兒的表成皮膚已出現黑焦,成、仁緊張不已,這已經不是他們可以救的了,為今之計隻有…
成、仁將月兒帶回絕塵窟,尋早已在裏頭等待多時,心裏忐忑
「月兒怎麽樣了?」尋見月兒身體散出淡淡的焦味,知事情不妙
「火攻心脈,唯有一法可救」仁趁成在和尋解釋的同時,將手伸入袖帶中,也許這麽做主人會恨自己一輩子,但別無他法
「什麽方法?」尋專注的想得知成口中所說的方法,不料,身後方的仁,運足內力,一掌打斷尋的眾多脈路,尋痛苦地嘔出口血來
「尋小姐,很抱歉,為了救主子,隻好請你一死」成抽出長劍,打算心一橫,取出藏在踏雪尋體內的千年冰魄
成閉起雙眼,雖不忍,但,火根深入心脈,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熟練的長劍往尋的心口刺去,尋不動,他願意,為月兒,承受死
一柄長劍筆直的刺進尋的胸口,血順著長劍滴滴落下
七日之後……月兒在終於睜開眼睛,成、仁又是欣喜,又是心虛…
「主人,你身體好些沒有」仁問
「成我交代你替我到皇宮去,說服皇上讓我陪傾雪出宮之事,辦妥沒?」月兒側著頭,不解,自己的身體有什麽大礙嗎?!
「什麽?」成當然記得這件事,可是那…那件事都過數月了!
「主人,項家已滅,你是唯一存活的人」
「胡說什麽?我不過睡了一覺」月兒記憶裏,他不過是躺在床上小憩一會
「主人,你已昏迷多時,項家出了內奸,項載鋒」成將已知的事實說出
月兒還是無法相信這一切,直到,成、仁帶她回項府,看到一片殘寂後,才崩潰的掉下眼淚,多年來的心血毀於一旦…此後,成、仁帶著月兒開始了亡命天下的日子,轉眼就是二、三載…
傾雪的父親,傾龍飛自立為王,一統天下已三年,四海太平
月兒早已放下執念,躲在深山中休養,隻是,月兒總覺得隱隱約約的忘了什麽重要的人事,每次問成、仁總得到一樣的回答,主子隻是昏迷了數月,並無經曆任何事,隻是真的是這樣嗎?月兒望著一片美麗的雪地,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