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over, all over
From your head down to your toes
程諾盯著台上的方豔淩，腦子的畫麵一直在現實與記憶中交錯著，重疊著。突然，方豔淩在唱到“dress you up in my love”時，一轉身，和男DANCER麵對麵，隨後隨著“All over, all over”的歌聲，雙臂緊緊勾著男DANCER的背部，跳上去親吻著男DANCER，程諾身後的觀眾再一次驚呼。程諾咬了咬嘴唇，這時，她瞄到方豔淩用眼睛的餘光不經意地向她瞥了一眼，雖然隻是一兩秒的事情，但眼中透出誘惑，挑戰的信息。
“你這個死女人。”程諾壞壞地笑道。
“片子剪得怎麼樣？”程若飛彎下`身子，注視著屏幕道。
“差不多了。有一個小時左右。我打算把它拆開來，分上下集來播。”林雅捷脫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
“累了？”程若飛轉頭問道。
“如果說‘是’，是不是有人工加？”林雅捷笑道。
“你人工已經很高了。”程若飛想起林雅捷那份天文數字的合約。
“小氣鬼。”林雅捷嗔道。“明天就回去啦？”
“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想到那一堆文件就頭痛。”程若飛說完，突然神情嚴肅起來“如果小郭那邊收到什麼消息，告訴我。”
“放心。”林雅捷認真地說道。
程若飛點點頭，正準備走出去，突然停下來，轉身問道“老實說，我沒想到你會同意小郭假扮攝影師，在病房中放竊聽器。”
林雅捷放下手中的筆記本，頓了一下道“我是一個記者，不是一個執法人員。追求真相才是我的工作。”
程若飛想了想，問道“你這麼做不是為了程諾？”
“不是。”林雅捷爽快地答道。
程若飛猶豫了一下，問道“當初離開程諾，你不後悔？如果堅持下去，或許你們仍然能在一起。”
林雅捷想了想，說道“有後悔過，有掙紮過，如果有下一次機會，我的選擇可能不一樣。但既然作出選擇，就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這樣才能向前走。再說了，如果4年了，都不能忘記那個人，你能絕對信任她嗎？就算在一起，能保證心中不會有疙瘩嗎？”
程若飛想了想，說道“我希望你大選後仍然留在CHN。你是個很PERFECT（完美）的主播。”
林雅捷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好了，不要工作太晚了，早點睡。”程若飛揮了揮手，合上門。 走廊的盡頭，小郭正急匆匆跑過來。
第五章
“他們都到了嗎？”方豔淩從大巴的前座轉頭望向程諾，問道。
“剛打了電話，他們正等著我們呢。”程諾身子附向前，把胳膊搭在座位上說道。
“挺有效率的嘛。”
“那當然。”程諾笑道“我還訂了一些食物。大家跳了一晚上，想必都餓了。”
聽到有吃的，一眾演唱會工作人員鼓起掌來。方豔淩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很滿意。
沒多久，大巴駛進一座大宅的前院。程諾率先從車上跳下來，方豔淩隨後。下來後，一瘦小纖幼的美女當即和程諾擁抱起來。方豔淩好奇地望著兩人。
“DARLING，好久沒見你啦。長帥啦。”小美女說道。
“哎，也老啦。”程諾摸摸自己的額頭“倒是你，沒怎麼變，還是這麼年輕，皮膚還是這麼好。”
“閑人嘛，日子無憂，當然顯小啦。哪像你，公司越開越多，生意越做越大，女伴越來越漂亮，勞心啊。”
“喂，你可別亂說話。”程諾回頭望向方豔淩，伸手把方豔淩拉過來，將她的手夾在自己的胳膊下，“我現在可是很專一的。”程諾給小美女使了個眼色。“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方豔淩，這位是我大學同學何奕。她父親可是L國大名鼎鼎的賭王。”
方豔淩驚訝地揚了揚眉，“原來是何先生的千金。你好，我是方豔淩”方豔淩伸手道。
“何奕，我父親最不成材的女兒。”何奕與方豔淩握了握，隨後把方豔淩拉近一點，稍稍地道“也是你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