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Sue似乎也疲倦了,放開了她的手強硬地問:如果我求你呢,你會讓真會到我身邊嘛,你怎末可以這麽自私。

Sue走後,我不住地發抖,好冷啊。終於真回來了,羽,我今天太忙了就帶了些吃的。真進門開心地說,大概發現我不太對勁,就走過來關切地問:你怎麽了?真,我是不是很可憐啊。怎麽這麽問?不然為什麽你們都要同情我。真伸手向摟住我,卻被我拒絕了,真,你不該回國,因為我已經沒有愛可以給你了,隻是一味地向你索取。真突然像是回到了大學時代的口氣,命令道:羽,到底怎麽了?我沉默著,而她點上了煙,我能猜想到她一定是緊緊盯著我的舉動 。我決定要和真攤牌:Sue來過了。真肯定很吃驚,片刻她問:他和你說了什麽了?她讓我把你會給她。我平靜地陳述。可真坐不住了:你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才不讓我碰你的嗎?我搖搖頭:禸體上的背叛,我是沒有資格說你的,在和彥交往的時候我把第一次給了他。我想極力破壞真心目中的我,這樣子她一定會絕望並放棄我的。真沉默了,我不知道她將會怎樣,因為幾年的分離,我有些猜不到了,這讓我很沮喪。真似乎隻是把吃的拿出來放好,就出去了。我知道她一定不願讓我看到她憤怒的樣子,又或者他去找Sue的安慰,我沒有胃口,什麽也吃不下,我又摸回了臥室,似乎在那我才安全。

好像很晚了,真的開門聲驚醒了我,我慌亂的想坐起來,可真亦來到我身邊,我聞到了刺鼻的酒味,很難聞。你還沒睡嗎?她口中含糊著。不,被你吵醒了。我低著頭說。猛然感到頭被強拉著仰起來,真死死地抓住我的頭發,說:聽著,我要和你做!我慌亂著想掙開她的手,但卻紋絲不動,真強行地吻住了我,我拚命地掙紮,想要拒絕她,想讓她放棄我,可內心卻渴望著她的擁抱,這意味著她還愛我,她還要我。不久,我也開始回吻她,真的動作很熟練了,很快我也有了感覺,我們就像關在籠子裏的兩隻貓拚命交織著,呼喊著,誰來拯救我們,誰來幫助我們。

早晨,我發現自己躺在真的懷裏,她也已經醒了,可彼此卻無話可說。似乎我們之間的矛盾開始用身體上的征服和妥協來決解,我知道這是戀情關係的危險信號。真輕輕地托起我的下巴,說:羽,你已經逃不掉了,我不會放手的,除非我死。我不由得吃了一驚,我抓緊了她的手,她輕吻著我的手:對不起,羽,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撫摸著她的頭發,我們就像兩隻受傷的貓彼此撫慰著對方。

第 33 章

我不知道真是怎麽去解決她與Sue之間的問題,她沒有提起,我也沒有問。但真從那兒以後,總是會跟我談她的工作,她的同事,還有一些趣事,她盡量使我們仍保持在大學時期狀態,而我也開始和電台的主持人聯係,對方很高興我做她的專人寫稿人。真、我還有她三人一起談過關於工作的問題,真不願限製我,她讓我直接和主持人交涉,跟我很大的自由空間,而且主持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後,並沒有帶有色眼鏡看我們,而是鼓勵我們,她甚至很堅信地認為,真和我絕對是為了與彼此相遇才出生的。她知道我一直在寫我和真之間的隨筆,極力推薦我出一本書,關於女性之間的書。

真也很喜歡她,說,當聽到她支持我們的話時,我就會覺得我們的周圍並不都是反對的。我很在童真的說法,這個叫音的主持人成了我們的朋友。她說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你們就像兩個純白的靈魂一樣,一點都沒有被汙染。我笑著說:音,不對,是一個靈魂,我們在一起才是一個完整的靈魂。

可突然間,真告訴我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真的父親向在百忙之中見見我。我當時愣在了原地。真,你在開玩笑嗎?我驚慌之餘發問。怎麽會呢,而且是我父親主動提出來的。真開心地說。我想她是不能體會我的恐懼,曾經她的母親莫名出現,就已經使得我們被迫分開,現在她的父親又出現,他可以理解我們嗎?又或者他會使我們再一次的分離,我的心情很複雜,但又不願讓真為這件事擔心。如果真知道的話,不知又會做出什麽難以預料的事情,我不想和真在分開了,我們之間的障礙已經夠多的了,如果再分開,也許就不可能在複合了,我們將會真正的被分離。忽然間,我感到自己的靈魂在哭泣,它在為死去的心哀鳴,為即將破碎的脆弱的夢而哭泣。上帝啊,為什麽要這樣,難道我的雙眼還不夠彌補我的罪嗎,那請你再從我這兒取走別的吧,但隻求你,把真留在我身邊。我不想在失去任何人了。沒完我都聽到母親輕聲唱著兒歌哄我入睡,而父親在一旁看報紙,輕輕的翻頁聲,漸漸地,這個情景越來越清晰。我的心突然抽緊,猛地坐起來:真!真!怎麽了?真在一旁迷糊地問道。快把手機給我。我急促地呼吸著,真似乎也清醒了,趕忙把手機塞給我:你要幹什麽?打電話給我父母。我匆忙地按鍵。給你父母?現在已經很晚了。真溫柔地說。我不管。我歇斯底裏地叫著。電話終於通了,喂,我是羽,我父母呢?我緊張地問。對方迷糊地說:他們啊,他們應該已經睡了吧。麻煩你,去讓他們接電話,好嗎?啊?!對方很不情願地叫醒我的父母。爸,媽,是我啊。你們還好嗎?好,羽,你出什麽事了嗎?沒有,隻是……隻是有點想家了。我不知該說什麽,但父母在那邊卻一直在關心安慰著我,而我淌著淚,含湖地嗯著。最後,掛斷了電話。我呆坐著,真一把把我摟在她的懷裏:羽,我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你安心,讓你完全屬於我啊。真,你為什麽要問我,我不知道,就像我不能確定我們以後會怎樣。一天天臨近了,我的緊張情緒可以說是快要崩潰了,我甚至不敢去麵對真的關心和體貼。最近,我變得不可理喻和敏[gǎn]。明天,就是明天,我將要見到真的父親,我很焦躁而且在屋裏亂發脾氣。真似乎隻是靜靜地看著我,良久,她問:羽,你是不是不想見我父親?我的時間停滯了,但很快我回答:不,不是的。那你為什麽始終沒有正麵地答應我呢?此時,我無話可說了。沉默代替了一切。真不由得歎氣:羽,為什麽你總不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如果不是音提醒我,我根本沒料到你一直在害怕和排斥這件事。對不起,我也有錯。我不該擅自作主決定下來的,害你擔心成這樣。真,對不起。我去親吻她的臉,我不是不想見他,而是怕……怕你父親不能接受我們。真擁著我的肩說:你在擔心這個啊,放心吧,我已經和他早就談過了,他隻是想見見你。我的手被真緊緊地握住,此時,我放心地躺在真的懷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