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看見小狼的無奈,依舊追問道。
小狼擺了擺頭,將腦袋縮進身子裏,似要變成球一般。
“小狼,你說她們……”正當林清繼續想說什麼時……
小狼忽的站了起來,不管嚇了一跳的林清,搖擺著尾巴出了門,留給林清一個雪白的背影……
唉……算了,看來還是靠自己吧,林清歪著腦袋想了想,端起茶點,走了出去。當他偷偷地靠近她們時,林清奇異的發現她們竟是一臉平靜的樣子,此時還是笑咪咪的,倒是搞的他有些莫名,正當思索之際,隻聽得付璿然的一聲淡淡的叫喚,
“小龜,躲在一旁鬼鬼祟祟的做什麼,還不過來。”
林清縮了縮脖子,走了過去,將茶點端放在石桌上,笑著問道,“在說什麼呢?”
“想知道?”付璿然眯了眯眼,笑得一臉神秘的樣子,肖洛霜倒是坐了下來,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毫不在意的樣子。
林清左右打量了她們兩個,做了很明智的決定,堅定地搖了搖頭。
看到林清似有懼意的眼神,付璿然忍不住掩嘴一笑,輕輕地湊到他耳邊,暖暖的氣呼出帶著淡淡的媚意,“小龜,你是我的,隻屬於我的……”
這一句霸道的話語卻是帶著掩不住的羞意與滿足,輕輕地緩緩地,林清的臉紅了,不知道是為著這話還是耳邊暖暖的濕氣。
林清低頭的一刹那,抬眼也是瞧見付璿然羞紅的臉頰,眼角滿是溢不住的春色淡淡流出,原來不僅僅是自已啊。
林清覺得她們兩人好似做了什麼約定一般,隻是這之後林清疑惑起了,再想問時,她們皆是閉口不談。
那一日,沒過多久肖洛霜離開了,她有她要做的事,隻是離開時林清看到,她輕斂起一直掛著的微笑,望向自己的那一眼,他永遠都記得,淡淡的似迷霧一般射向他,卻是使他的心莫名的感到悲傷。
肖洛霜離開之後,林清他們倆並沒有再這兒多呆幾日,而是回了沁玹宮,然兒說她有事要交代,於是林清也是跟了去。
他看著她一件件交代宮裏的事物,幾乎繁忙的沒時間陪他,林清也有抱怨的時候,卻隻是聽得她說,過幾日就好了,幾日後,我就會一直陪著你……
林清原是不明白,可是之後他明白了,的確,幾日後,她放下了手上的一切,陪著他回到了山上,那個他住了兩年的茅屋。
他記得那一日的陽光尤其美好,他問她有沒有後悔,放下這原本就想擁有的。
她笑了,輕輕地倚在他懷裏,說道,我隻是後悔那兩年來沒有陪在你身邊,現在,我要彌補失去的時光,隻要有你就好。
林清知道她還在耿耿於懷那空白的兩年,現在他覺得這也不錯,或許分開才能使他們更靠近。
從那一日起,他們便開始了山上的生活,生活很平淡,卻是林清向往的,沒有爾虞我詐,沒有血腥陰謀,有的隻是脈脈溫情。
偶爾,會回寺裏去看師傅與師兄,然兒和師兄雖說不上和睦,但也算得上客客氣氣,直至一年後,他和然兒的孩子出世,那麼個小小的娃,軟軟的,香香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師兄、師傅還有付璿然……
看著然兒痛苦的生孩子時,他心裏尤其難過,恨不得自己替她生了,隻是他現在已是沒了這個能力。生下來的是個女娃,叫林如然,林清和付璿然的女兒。
其實然兒很寶貝這個孩子,隻是不知為什麼,孩子越大,母女倆就越不對盤,成天大呼小叫的,雖是爭執不斷,卻也是平添了幾分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