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說話,隻是輕輕的歎著氣。
等到我離開智恩病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鍾了。我看著智恩躺在床上乖巧的睡顏讓我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吻。
我輕輕的幫她弄好被角,幫她把空調調整她可以讓她舒服睡眠的溫度,把加濕器也幫她關好。
在關好門的時候我好掃了一眼我屋子裏所有的東西都安置妥當後我放心的離開了。
回到別墅後,我滿心滿眼的歡喜就好像第一次考了兩個一百分等待被家長誇獎的孩子。
我全然不顧老頭看我好像看一個上躥下跳的猴子的眼神一般。我隻覺得空氣裏麵都是滿滿的甜蜜粉紅色的氣泡就好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不知道為何,一想到少女我打了一個寒顫。我平複了一下自己馬上就好像要跳出來的心髒,躺在穿上準備呼呼大睡,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我走在去公司的樓梯上,自打上次大家用那種眼神看我以後我就徹底放棄了電梯這個代步工具。
我到達辦公室後,坐在椅子上看著倪敏給我的文件,倪敏給我的每天我看的這些文件都是那麼粉飾好的十分完美的文件。
我看或者不看的意義根本就不大,我每次基本上隻是掃幾眼就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坐在椅子上隻覺得自己的主管根本從頭到尾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官職,要想讓我按這種速度報仇簡直是做夢。
當然我覺得還不如做夢一般簡單,做夢就是拿著枕頭一躺一閉眼睛的事情。而我現在還要做周密的計劃還不能夠被發現就是我在算計,這簡直太痛苦了。
我又開始抓頭發了,最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隻要一覺得自己沒了主意或者辦法就抓頭發。
我感覺自己好像在這抓頭發當中思考明白了很多事情一樣,其實我反道隻覺得隻是自己通過刺激這個大腦的頭皮得到的痛感讓自己清醒一點。
我抓完頭發之後看著辦公桌麵上的文件陷進了沉思,我撥打了倪敏的電話讓她進來。
很快就聽見高跟鞋噠噠噠敲打在地麵上的聲音很快倪敏便帶著公式化的微笑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
她看著我道:“主管您找我有什麼事情麼?或者我有什麼可以幫您?”
我看著這樣的倪敏想了想對她說道:“你今天晚上有事麼,沒事的話我想你陪我去出席一個晚會,你知道我一直認為我們之間不應該局限於這種關係。”
倪敏看著我依舊帶著好看的標準微笑道:“我今天晚上沒有什麼事情,你出於公事找我我是可以陪同你出席,私人的話我們可能沒有什麼好談的。”
我看著這樣的倪敏我沒有說話,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道她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