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說話,老人整理好了情緒又道:“我的哪位老婆子還給這個鐲子起了一個名字叫什麼山回路轉說是因為這翠綠的紋路,哎,謝謝小夥子,我可能有些失態了,謝謝你願意聽我說這麼多啊。”
我沒有在接茬,拿出錢包裏的現金數了數剛好二千塊整。我把錢包裏麵的現金都放在了老大爺手裏。
我看著老人有些費解的眼神道:“您能奪愛給我,那我一定會用十倍的熱忱去愛護它,保護它您請放心,這兩千塊聊表心意。”
老人聽我這麼說後急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啊。”我沒有在說話,拿著鐲子放進老人給我的牛皮紙包好的盒子裏。
我出了老人的店老人還不忘記和我揮手作別。我看著這樣朝氣蓬勃的老人,心裏不忘記默默祝福他可以平安喜樂,百歲無憂。
我駕車趕往醫院,我知道智恩還在醫院等著我,我一定要把這份禮物親手講給她,我才可以放心。
我再次來到這個醫院,我看見了那個小護士,她看見我再次表現出十分吃驚的樣子,她跑過來問我道:“你怎麼還敢來這家醫院啊?你不怕被人認出來?快走吧。”
我聽完她這麼一說噗嗤一笑,我看見小護士臉頰上的兩團紅暈顏色更加深了。
我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道:“我是來找智恩的,她是我的朋友,我來看望她,還有啊小妹妹我真的不是什麼明星,隻是某個上市公司的主管而已。”
小護士聽到我這麼說,不滿的撇了撇嘴沒有說話,我也懶的在跟她耗下去我拿著我的小手提包,歡樂的哼著小調向智恩的病房走去。
可是,我打開智恩病房的門,一個枕頭就朝著我的臉飛奔過來,當然還有智恩的大聲叫嚷與撒潑道:“我不去,我不去!”
我看著屋裏此刻的場景,智恩的媽媽站在地上無奈的看著智恩,而智恩則是生氣的插個手坐在床上,當我推開門的那一刻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尷尬的不知道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這種尷尬的場麵還沒來得及堅持太久智恩就出聲緩解了這尷尬的氣氛:“你怎麼來了?站在門口幹嘛,還不快進來”。
我隻好邁開腿認命的走進了病房,我屁股還沒來得及坐熱乎,智恩的媽媽就率先發問道:“你來這裏是有什麼事情麼?上次我先我說過的很清楚了吧,王先生?你還想我怎麼說?”
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無非就是讓智恩知道我已經知道我和王恩典的相似之處而已吧。
我閉上眼睛等待這一時刻的到來,隻聽見智恩道:“媽,你在說什麼?他什麼時候姓王了?他姓謝!”
智恩的媽媽聽到智恩這麼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道:“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的,年紀大了記不住事情了。”
很快她媽媽的臉色就恢複常態,對這突然發生的變故,我一時間還有有些接受不了。
誰能告訴我究竟眼前都是些什麼情況啊,我隻覺得自己的腦回路從來沒這麼不夠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