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催他,反而還給了提示:“想一想……你曾經有過的一樣東西。”
“曾經有過的?”傾墨不經意地反問,“……是什麼?”
“你猜……”上源沒那麼容易上當,伸出一隻手拍了傾墨的額頭,湊到他耳邊說,“是你曾經有過……然後失去的東西。”
傾墨認真↓
他知道,現在的平靜和幸福,都隻是暫時的。他是上源,他也是奕王。上源可以和傾墨廝守終生,奕王卻不可以。
“傾墨,”上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認真過,“把玉佩給我。”
傾墨不明所以,卻還是拿出了手上的碧玉。上源自腰間取出一把匕首,在碧玉的背麵小心翼翼的刻著什麼。時間很漫長,刻完後,上源又取出自己的紅玉,也同樣刻上了什麼。
望著上源俊逸的側臉,傾墨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麼。隻不過你不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倘若是為了你,一切——都不重要。
良久,上源才收起匕首,將玉佩歸還給傾墨。
“傾墨,”他低低的喚,撫摸著自己紅玉的背麵,“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傾墨靜靜地聽著,複而拿出自己的碧玉,看著背麵的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是一輩子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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