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綱被炎真拉著往外跑,他看到了玉木會給他的微笑,房頂突然掉下一塊巨石堵住了遺跡中央的入口。
大地震動著怒吼著,失去靈魂的三人已經被岩石掩埋。
玉木站在陣勢的正中央手中拿著一塊黑色的石頭,她低著頭喃喃自語道“因為是黑血的關係,所以……所以才不能像個普通人,好像……跟你們一起去看煙花。”
“雖然……它隻是綻放一瞬間。”
手輕輕拂過躺在自己腿上已經失去呼吸的人“裏奧……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要成為黑血,安靜的睡吧……我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永遠……這是我對你的約定。”
遺跡的出口和入口完全被巨石掩埋住,阿綱扒著石頭大吼道。
“我不相信!玉木桑絕對不會死的!她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雨水從天空中滴落下來,獄寺靜靜的看著跪在遺跡麵前不停扒著石頭的阿綱,那混雜著已經不知掉是水還是淚的液體,他緊緊地握著手。
“可惡、可惡……可惡——!”
雨水像是為他們送行一樣,那份血統不被世人重視,雖然是捕殺者,但是卻不被允許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們隻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在生活……
那居然也是不被允許的,那所謂的‘神’,到底是為了什麼創造了他們……
遺失民族的血統為什麼被傳承了下來,為什麼會流到了隆的手中。
他們真的是被拋棄了的孩子嗎。
直到裏包恩趕到,打暈了阿綱才把跪在雨水中的他帶回了彭格列。
那沉重的勝利,那所背負著的東西。
讓人喘不過起來……
如果那是不可避免的命運,那麼……我們有什麼力量反抗他。
黑血最終還是斷掉了那份血緣,尼桑·隆的所有記錄以及實驗室全部被破壞了,關於黑血的東西沒有一樣流落在這個世間上。
當然,這要除了已經完全失去黑血能力的失郎。
沒有了原本的記憶,甚至也沒有了原有的身體,這樣的失郎在白蘭的庇護下一直作為普通人活著。
“白蘭大人,我總感覺我忘記了什麼事情。”
恢複了說話能力的狼毒靜靜的看著對麵的少年,他皺了皺眉頭又道“總感覺……很奇怪,三輪草,我種的三輪草不見了,而且……是誰把白色的鋼琴放在客房內的?那棵向日葵也已經枯萎了,白蘭大人,您知道嗎?那是誰的房間……”
“不記得也沒關係的喲狼毒,你隻要好好的保存那架鋼琴就行了,那是……一個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留下的,非常重要的……遺產。”
“是……嗎。”
番外-白色的風信子
距離分別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十年。
彭格列在十代目的引領下更加走向了輝煌的道路。
而那令人聞風喪膽的彭格列十代目左右手,每到一個時段總是會主動消失一會。
那沒有留下任何照片的人,甚至連墳墓內都不存在骸骨,唯一留下的也隻有那個叫做‘白’的,霧、雷雙屬性的匣兵器鷹。
今年又隻是帶著白色的風信子來。
自己的行為在彭格列內部也慢慢被默認了下來,同樣跟自己一樣在這段時間有些怪異動作的還有十代目,他總會在這段時間內靜靜的端坐在一個地方回憶著什麼。
用手摘除了一下墓邊的雜草,把風信子放在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