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天知道自己繼續在貴陽呆下去,肯定會出事,於是他馬上買了火車票,叫手下的人全部分批回LZ市去了,準備等事情平息過後,在來處理這邊的事情。
黃文兵倒是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是堂主來找自己的麻煩,他才叫上朋友出來幫忙。可他這鬼話誰相信,說是朋友,怎麼可能有人叫幾千個朋友帶上刀來幫自己砍人。
堂主這邊則全部招認,說是蛇堂來找麻煩,黃文兵本來和他們是一起的,結果投靠了蛇堂,對他們自己人出手。可是警方去他所說的旅社調查了一番,除了看見幾個外地的旅客,什麼人也沒有,他說的幾千人連影子都沒見到。
上麵沒把這件事弄清楚,誰也沒放,光是拘留所和看守所就關了幾百人,其他的人也分散到其他地方去暫時扣押。
後麵的一個月,整個貴州省都進行嚴打,王樂天這段時間成天呆在總部,哪都不去,陪張靜到處去玩,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這天,王樂天接到電話,是劉鬆打來的,說是他在雲南受到了地方幫派的偷襲,下麵損兵折將,讓王樂天叫點人過去幫他。
本來現在就是嚴打期間,蛇堂又是LZ市的首要目標,王樂天哪敢親自帶著大隊人馬過去,可是不去又不行,叫袁濤帶上那幾十精英,又挑了幾百人分散開來,悄悄往劉鬆那邊趕去。
劉鬆接到王樂天的電話,說是安排了袁濤過去,劉鬆哈哈大笑,有袁濤這幫猛將在,那什麼事情都事半功倍了,掛斷電話後,他叫手下兄弟去包了一家酒店,準備給袁濤接風。
第二天中午,袁濤一眾陸續抵達雲南省曲靖市,劉鬆親自到機場去接他。人到齊以後,劉鬆帶著他們去酒店吃飯。坐在包房裏,袁濤笑到:“劉鬆,你在這裏過得不錯嘛,我們在LZ整天提心吊膽的,隨時有幾個人盯著你,就連個安穩覺都沒睡過。”
劉鬆苦笑,“我這也好不到哪去啊!你們那邊是官家來查,我這裏是其他小幫派的連續騷擾,我也是幾天沒好好合過眼了。”
袁濤問到:“怎麼?幾個小幫派就怎麼厲害,你不會應付不過來吧?”劉鬆一臉委屈,“你不知道啊!這些小幫派不和你正麵交手,隔三差五的來騷擾你一下,隨便打打就跑,根本不給你機會。”
袁濤哈哈大笑,“他們這是跟你打遊擊啊!”劉鬆點頭,“可不是嘛,整天弄得我頭疼,就前兩天,我還在睡覺,就聽見下麵鬧起來,原來是這幫混蛋往房間裏仍了幾個汽油瓶,燒傷了一部分兄弟,現在還躺在醫院呢!”
袁濤暗暗點頭,確實這種人是最難對付的,他們天不怕地不怕,管你是什麼老大,打不過你,他就天天給你找麻煩,讓你不得安寧。想了想,他說:“小鬆,你估計他們多久來一次,我也會會他們。”
劉鬆說:“他們啊!天天都來,不是白天就是晚上,今天到現在都還沒什麼動作,我估計晚上就該行動了。”
袁濤放下碗筷,“那好,你現在就帶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今天晚上你好好睡覺,我來陪他們玩玩,呆在LZ這麼久,正好活動活動。”
當晚,照袁濤說的,劉鬆在房間裏睡覺,他帶上自己的幾十個手下,出去準備會一會這些小幫派。
他早就看好地形,這裏除了一條大路就隻有一個小胡同,吩咐手下的人去買了大量的汽油,全部用塑料袋裝起來,一半埋伏在房頂上,一半留在胡同裏,隻等他們前來。
袁濤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塊破門板,和幾個手下坐在黑漆漆的胡同裏,時不時‘啪啪’的打著蚊子,不滿的嘟囔道:“他媽的,什麼破地方,這麼多蚊子。”幾個手下嗬嗬一笑,“濤哥,要不要我去買幾盤蚊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