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砰’的一聲,他隻覺得身體劇烈的抖了一下,朦朧中隱約聽到槍聲,然後有一個身穿黑衣服的大漢把他抱起來,往另外一輛車走去,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是躺在一張大床上,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小房間裏麵,房間裏空蕩蕩的一片,除了一張大床,旁邊還有一張桌子,上麵放滿了吃的,他坐起來,拿起一個麵包,看了看,感覺沒什麼問題,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了一口。吃飽以後,王樂天走到門口,從門縫往外看,可是除了空曠的草地,什麼都沒有。他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這大概就是監獄吧’。
回到床邊坐下,好像聽見有人走過來,隨著‘吱噶’的開門聲,走進來一個人,準確來說,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和一條白色的牛仔褲,腳下踩著一雙運動鞋,手裏還提著一大串鑰匙,女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的說“你醒了,跟我走吧。”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王樂天急忙跟上去,“這是監獄嗎?你是誰?”女孩沒有回答他的話,默默的往前麵走去。
王樂天以為她沒有聽見,繼續問到“我記得我要被送到監獄,是這裏嗎,送我來的警察呢?”女孩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不過她還是開口說了一句話,“這裏不是監獄,是地獄。”沒聽懂她的話,王樂天抓了抓腦袋,“這是哪?地獄?”這回,女孩再沒有回答他,走進了一處拐角處。王樂天索性不再問她,默默的跟著她,四下觀望,這裏到處都是黑色的小門,估計裏麵和他剛才所在的小房間一樣,走進拐角處,就看見左邊有一扇大鐵門,上麵橫掛著一塊木牌,上麵有1個血紅的大字‘殺’,下麵是一個綠色的蛇形圖案,鐵門上還拴有一隻半人多高的藏獒,正衝著他直裂嘴。
王樂天倒吸口冷氣,快步走向前去,緊緊跟著女孩,還時不時的回回頭,生怕它掙斷鐵鏈衝上來咬自己一口。王樂天帶著疑問跟著女孩,直到上了樓梯,來到一間寫有辦公室的大門前,女孩才停下腳步,輕輕敲了敲門。“進來”裏麵傳來回應聲,女孩推開門,回頭看著王樂天,“進去吧。”說著,轉身離開了。
王樂天看著女孩從他身邊走開,本來想問她這是哪,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反正問她什麼都不會說,不如自己進去。歪著腦袋看了看裏麵,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坐在電腦前,戴著厚厚的近世眼鏡,嘴角叼斜著煙卷,手指在鍵盤上‘劈劈啪啪’的按個不停,他後麵的櫃子上全是個種槍械,王樂天站在門口,‘眼鏡’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伸出手來指了指對麵的沙發“進來,坐。”王樂天這才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
房間鋪滿了羊毛地毯,比起剛才他所在的那個房間要大上好幾倍,中間懸掛著一個大沙包,牆角還擺放著大小不一的啞鈴,臥室的門半開著,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你很想知道我是誰,也很奇怪這裏是什麼地方吧?”‘眼鏡’關上電腦,站起來對著東張西望的王樂天問到,王樂天回過頭來看著‘眼鏡’,他隻穿了一條寬大的沙灘褲,身上的肌肉成塊的鼓起,一看就知道是長期鍛煉的效果,胸口上還紋了一條綠色的蛇,王樂天點點頭,沒有說話。
‘眼鏡’吸了口煙,悠悠的說“我的名字叫什麼不重要,你可以叫我蛇哥,在這裏我最大,我的話所有人都必須服從,也隻能服從,如果違背了我,後果將是你所承受不起的。還有,你並沒有被送到少管所,而是被我們‘劫’到這裏來,所有殺了人的重刑少年犯,我都會派人從中劫走。你想問我怎麼會知道你殺了人,而且能從警車裏把你輕鬆的劫走對吧?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因為局長是我的‘自己’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學生’之一,明天就開始上課。至於這裏是什麼地方,你現在還不用知道,你就先稱這裏為‘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