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多誘人吧?否則又怎麼會這麼看著自己?
「我……」咬唇,真是自作孽,隻因他在酒會上說出以心換心的事,他竟然在熱吻中失了理智,答應他補償這段時間總衝冷水澡的‘虧欠’,還神經的說了一句如果他想要,他願意全部‘還’他。
這不是昏了頭是什麼?
「你什麼?你不會以為隻這麼幾次就把這段時間欠我的全還給我了吧?」眼神灼熱的看著他,嘴裏的問話即正經又充滿挑逗的色彩。
「歐陽……」羞澀的低叫了一聲,下一刻已經被他輕柔的放進了寬大的浴缸裏。有些慌亂的抬眸:「你……你要在這裏……」除了床以外他從來沒有在其它地方做過這種事。而且縱是過了千年,原有的那些道德禮教也仍在他心裏,所以他一時難以接受他會在這裏要了他的事。
「這裏隻有你和我。放心,我不會傷到你的。」低沉的聲音誘惑著眼前甜美的獵物,一雙手不安分的撫上他疲軟的分身,另一隻手拉扯揉捏著焉紅腫漲的紅珠,唇舌封住那張想要開口辯駁的溼潤雙♪唇,輕柔的吻一點點深入,如同在他身上撩撥的手,慢慢加重加快的力道與速度,迅速的讓他沉淪,陷入淫欲的熱海洪流。
身體沒辦法抗拒,但心裏依然存著一絲不自在,搖頭躲過他唇舌的糾纏,虛弱的雙手抓住他撫弄胸`前珠粒與分身的手,已經又被挑起的欲望使大腦無法正常運轉,卻仍想阻止他進一步的舉動,可他喘熄著竟然莫名的吐出一句:「這裏……在這裏要怎麼做?」
歐陽朝一愣,忍不住悶笑出聲,靠近被吮咬出紅痕的耳陲,低低道:「你不用擔心,一切交給我,我會教你在這裏要怎麼做的。」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覆身進入盛滿溫水的浴缸。對著令他迷戀的身軀上下齊手,唇舌再次糾纏住引、他品嚐的甜美滑舌。
「唔……」身體突然被緊壓在浴缸裏,衝口而出的驚呼被強勢霸道的吻堵在喉嚨。雙手亦讓他鉗製在頭頂動彈不得,被他進入過無數次的菊穴感受他伸進一根手指,緩緩試探幾度後又加入一根,攪動揉按的同時溫熱的水流進體內。
身子一僵,臉轟得一下燃了起來,那裏除了他還沒被任何事物進入過,雖然盛載過他的□,也因是他的而沒感覺怎樣,但此刻不知怎的融入了兩人氣息的水竟讓他心裏起了一絲異樣,不自覺全身僵硬。
「怎麼了裴宇?」他不對勁的反應讓歐陽朝馬上鬆開了糾纏不休的唇舌,一雙眸子明明已經欲火狂燃,而他卻硬是停了一切動作,低低喘著氣關切的問。
幾乎要把自己的頭埋進懷裏,他咬緊下唇,一聲不吭。
「到底怎麼了裴宇?不舒服嗎?還是我弄痛你了?」那朵脆弱的菊身在眼前飄飛,化成浮埃的畫麵如焰爐炮烙,深深刻在他腦海裏。他永遠無法忘記那時的絕望與撕裂每一個細胞、血液般的痛苦。腦中流轉千菊雨落的場景,似乎又回到那一日,心髒被人揪緊似的疼。猛地退開,雙手失了力道的握緊他雙肩,眸中帶著慌亂與無法忽略的擔憂,急問:「裴宇,你身體到底怎麼了?泗妖長老說你的身體可能因神器所化會出現未可知的異樣,剛剛是不是不舒服?你說話啊裴宇……」明知他現在的身體已經絕非往惜能比,不會如此脆弱,泗妖長老所說的異樣也並非是壞的,但他怎能不擔心?
「……水……水……進去了……」
「……什麼?」
「沒……沒有不舒服……水……進到了裏麵……」紅暈遍布的身體已經放鬆下來,而他整張臉卻似真的著火般燙得嚇人。不想他擔心,可說出這麼尷尬的話,真的難為情之極。
手下的溫度與他臉上羞紅的尷尬,讓歐陽朝確定他的確沒事,而他的話他卻在腦子裏轉了好幾圈才明白過來。忍不住失笑,一把摟緊他,細密的吻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