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你……”
“我去底下!”握著東方的手搓搓,把那雙冰冷的小手搓熱了放在唇上親了一口才故意很優雅的踏著那些花瓣等到了中間才去了精神力的依托,直接落下了寒潭。而這麼撲通一聲,把那三個人驚到了,剛要喊著救人,就被東方不敗淡定的三根針全都閉了嘴。
對著那三個人翻了個白眼,東方才也優哉遊哉的踩著花瓣找到月琴一落下的地方,安心的找了片花瓣坐下了,紅衣翩然盤坐在蓮花上,縱使眉宇之間的魅惑天成帶著凡塵的味道,但是也就是這麼點凡塵味讓這個人更加的明豔動人,而不是遠在高山之巔的仙子。
風清揚也衝著令狐衝和童柏熊意味不明的笑笑,同樣踩著花瓣找了個地方自己十分輕鬆地坐下了,然後眼角一挑,示意他們快點,然後就閉上了雙眼。童柏熊和令狐衝看看,也跟著踏了上去,結果就是撲通撲通兩聲落水聲,風清揚幸災樂禍的張開眼,就看到兩片高低不一的水花,一個沒忍住,就大笑出聲了。而本來心已靜下的東方被這麼一吵心中怒起,一把銀針飛過去,風清揚趕緊躲避,結果腳下不穩,也撲通一聲的掉了下去,驚起更高的浪花。
童柏熊和令狐衝打水中爬出來後狠狠地打了個哆嗦,這破地方誰怎麼可以這麼涼,而且還沒有結冰的意思,真是奇怪萬分。饒是他們身具內力同樣還是被凍得雙♪唇發紫,趕緊的將自己體內的內力運轉個不停,隻求衣服快點幹。本來兩個人還想把衣服脫下來擰擰,但是看看那位穩穩地坐著的教主大人,還是算了吧。
風清揚倒是不用到岸邊再上來,趴著一朵花瓣狼狽的從水裏爬出來,雙袖一甩將身上的水珠就去了個大概,但是還是哆嗦著趕緊在花瓣上跳了兩下暖暖身子。瞄兩眼凍得已經不行了的兩個小輩,風清揚咧著嘴一臉笑意的跳過去雙手按在兩人的後心上,醇厚的內力在兩人體內轉了幾圈就讓他們臉上恢複了人色。但是剛剛有了感覺,就被風清揚狠狠地在腦袋上錘了一下。“你們兩個笨蛋,你們真以為那麼個小花瓣能經得起你們壓啊,你們要用輕功啊白癡,就算坐上去也是要用好內力控製好自己壓在花瓣上的力量的!”
風清揚本來也不知道,但是方才東方一走,他就知道了,畢竟他怎麼說也是和東方不敗一個等級的,所以自然眼力勁跟得上了。令狐衝和童柏熊相互看看,兩個情商不高智商一般的人同病相憐的默認了白癡的稱號。
時間有的時候就是在令狐衝和童柏熊經常性跳水,風清揚慣性笑噴,東方永恒淡定中度過。月琴一坐在潭底如老僧入定一般,甚至連呼吸都沒有,寒潭深不可測,所以即使令狐衝和童柏熊在掉下去後想去找月琴一都根本撐不住。
於是又是一次失足落水,令狐衝還沒來得及上去,就感覺有一雙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腰帶,然後整個人都被扔出來了,風清揚本來還想嘲笑一番,但是看到東方不敗後麵那個人後風清揚立刻把調笑的對象換了個人。“喲,看來恢複得很好啊,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樣子還真是一點都沒有留下後遺症啊!”
“嗬嗬,放心吧風老頭,要不要出去打一場試試?”月琴一挑著眉,笑的邪佞非常,也隻有在這個時候一向溫文爾雅的月琴一才會這樣危險。風清揚也是個知道氣氛的,自知根本打不過月琴一,所以識趣的搖頭。“別介,我可不想在你的手上半死不活!你家那口子還沒醒啊!”
“恩,醒了之後恐怕你就不是我家東方的對手了。”親親東方的臉頰,月琴一將身上的衣服退了水,瞟一眼已經能夠坐穩了的童柏熊,再看看擰著衣服的令狐衝,沉聲的笑著道:“看來令狐衝這小子還是在悟性上差童柏熊一籌啊,到底還是小孩子,童柏熊怎麼說也是老江湖了。”
風清揚笑眯眯的點著頭,瞄一眼月琴一懷裏睫毛顫顫的教主大人,又是偷笑。月琴一那個白癡,一遇上東方的事情就變的感覺遲鈍,嘻嘻,有他好受的。
果然本來月琴一還能笑得出口,但是突然懷裏一冷,凍得月琴一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然後低頭就看到那張笑的嫵媚的臉。懷裏那雙冷冰冰的小手讓月琴一很是無語,他家老婆本來天生就很涼,現在更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