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見識過的。
“嗬嗬,這個我有研究的。”斑很有權威性,畢竟活這麼大歲數了,除了妖怪殺生丸和死神一群之外,最老的就是這位純人類啊。
“啊嗯,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刑訊之下吧。”跡部輕點淚痣,嘴角揚起邪惡的笑容。耀司吃過的苦,就從你們身上討回來吧。
這邊一群人開始各種……咳咳,太血腥,現在河蟹期間,禁止血腥暴力場麵。
另一邊,哈迪斯抱著耀司,甩開了波塞冬的追隨,立刻瞬移到耀司在黑龍落的房間,直接穿牆而入,根本連窗戶都不走的。
“耀司,耀司……”哈迪斯直接把耀司壓在身下,這麼久不有相間,哈迪斯覺得自己要瘋狂了,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耀司,耀司的一切。“耀司……這次再也不放你離開了。”冥王大人是無情的,但卻又是最深情的,他的情隻給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宮崎耀司。
“嗯,我也很想你。”耀司主動送上自己的唇瓣。“我愛你,哈迪斯。”閉上雙眼,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耀司知道,這次他不是因為中了X藥,是自己主動的。
“耀司!”哈迪斯狂喜,眼裏深情不斷湧現著。
霎時間天地隻容彼此,再無其他。
番外
漫天火海,漆黑的夜空被照得通亮,巨大的爆炸聲拉回了眾人的思緒,強烈刺耳的劈啪聲回蕩在“伊藤忍,沒有人願意這種事情發生,不是令揚的錯。”厭惡的推開失控的伊藤忍,安凱臣護在展令揚身前,雷君凡順勢點住了伊藤忍的穴道“你需要安靜。”
“放開我!”身。
啊啊“閉嘴!”向以農揮拳,直接打中伊藤忍的右臉“你是最沒資格進去的人!”他們誰不想進去?在場有幾個好過的?令揚的失態,一零一號笑臉早已不再,如今是痛苦和怨悔。烈的沉默,手中的特製撲克牌被硬生生的捏彎。君凡的怒氣,手掌內滲血的傷痕明顯是自己作為。還有希瑞的冰冷,平日裏如海洋般溫暖的蔚藍色眼眸此刻正波濤洶湧著。最自責最難過的一定是凱臣,機械炸藥一向是他的長處,卻造成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他能再仔細檢查一次……哪怕就一次……
不過,自己還不是一樣失態,有什麼資格去評價別人!
東邦不像東邦,因為此刻在爆炸房子裏有一個他們一心牽掛的人——宮崎耀司。
撲克牌輕輕滑落,南宮烈的眼角溼潤“不,不會的……”顫顫巍巍的蹲□體,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指尖剛剛碰到撲克牌一角就立刻像觸電般縮了回來“不會的!一定不會的!”瘋狂的散落所有的紙牌,南宮烈覺得自己瘋癲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引以為豪的占卜此刻卻成了傷痛的根源,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未卜先知。
“烈,烈,你怎麼了?”忽視了依舊在叫囂唾罵的伊藤忍,所有人圍了上來“冷靜!”雷君凡和向以農努力架住了失控的南宮烈。“烈……”眾人都有著不好的預感,能讓烈這麼失態的事情……
“死結……無生……”必死無疑,最徹底的死牌。南宮烈雙眼無神,雙臂被雷君凡和向以農架住不能活動,就這樣靜靜的望著不斷燃燒的火海,一字一句的吐出占卜結果“他死了……”
“死……了……”展令揚渾身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眼神黯淡,仿佛失去了所有希望“死……了……麼”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回去懷疑烈的占卜能力,隻是不想承認,這個殘酷的事實,那個人,死……了……
“怎麼會呢。”第二個跌坐在地上的是安凱臣,淚就這樣無聲的滑落,然後被熱氣蒸發掉。宮崎耀司,耀司,你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
在聽到占卜結果的那一刻,雷君凡原本架著南宮烈的手就這樣鬆開了,為什麼會這樣?耀司……他們之間的關係才剛剛轉好,宮崎耀司已經不再與東邦敵對,伊藤忍也被勸回了日本,雖然還是惡語相對但是態度明顯轉好了很多,也不會再用殺人般的眼神怒瞪,一切的一切都很美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他們要怎樣去彌補以前所犯下的過失呢?
藍色的眼眸裏映著無限的哀傷與絕望,宮崎耀司,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的死去?你永遠不會明白,我那些假裝的無所謂!你永遠不會知道,看著你的體檢結果我的心有多痛。每次看到你不停的續杯黑咖啡,我有多麼想去搶下來。他沒有流出一滴眼淚,因為心——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