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能確定麼?你確定這孽障不會動她?”慈祥老者問道。
“葉門主放心,你我多年至交,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會亂說麼?”麵具武者笑道,“所謂帝君血脈,弱而不絕,想要得到,絕非易事。這個小姑娘,嗬嗬,可沒有傳下帝君血脈的福分。”
“希望是這樣吧!”慈祥老者點了點頭,再看晶球上的畫麵,臉色微微一變。
“嗯?”麵具武者看向晶球,眼底陡然現出一絲寒芒,“該死!”
畫麵之上,那小一些的少女在較大少女的指引之下,紅著小臉跨坐到少年的腰間,正咬緊牙關緩緩地坐了下去。
下一瞬間,她嬌小的身軀和少年完全的結合到一起,小臉上現出難言的痛楚,眼淚都是疼得流了下來。
而那沉睡之中的少年,已經是睜開眼睛,一臉愕然的看著較小的少女。
慈祥老者指著晶球上的畫麵,苦笑道:“先生,你不是說,他一定不會動這小丫頭麼?”
“大意了!大意了!”麵具武者搖了搖頭,澀然道,“我是知道他一定不會去動這小丫頭,可是現在卻是這小丫頭去動他!這樣的事情,誰能想到?唉!”
“先生,那該如何?”慈祥老者連聲道。
“冷靜!冷靜!”麵具武者道,聲音裏也是有些煩躁。
畫麵之上,較大的少女笑得極為得意,而較小的少女咬著嘴唇,開始緩緩地動作起來。那少年的臉色極為古怪,有享受,也有不忍。
“這小丫頭可不是一將一相十二衛府家族之人,是有可能獲得帝君血脈的。如果真的讓她得到帝君血脈,那我們可就……”慈祥老者盯著晶球,連連搖頭。
“如果她真的得到帝君血脈,我就要把她得到的帝君血脈給搶過來!”麵具武者的聲音之中,也是有了一絲殺意。
“先生,我們不順水推舟了麼?”慈祥老者道。
“這是萬不得已時候的手段,一切還都沒有定論!”麵具武者揮了揮手,“葉門主,眼下我們還是要順水推舟!你的兩個丫頭之中,一個已經和這小子有過床笫之歡,說不定已經得到帝君血脈也未可知!你的那個小丫頭,同樣也有可能爬上這小子的床。至於我家丫頭……我會想辦法的。你我二人都想辦法推動一下,反正這小子現在血脈之力爆發,基本都是來者不拒。我就不信,帝君血脈落不到我們的手裏!”
“那好吧!我想想辦法,不過我家的那些丫頭,根本沒人聽我的。”慈祥老者無奈道,看著晶球之上的畫麵。
晶球之上,那少年已經按捺不住翻身而起,重重地把那嬌弱的少女壓在了身下。
“果然是至陽至剛血脈之力爆發的征兆……”慈祥老者微微搖頭。
麵具老者眼中寒芒閃爍,大手一揮,晶球上的畫麵消失不見。
……
一陣奮力的撻伐之後,封陽略略清醒了些,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滿臉淚痕的季瑛,一時間也是覺得有些荒唐。
自己救了她,使得她免於在萬獸山脈的青/樓之中被人侮辱。然而此時,自己卻又對她做出這樣無恥的事情。
都是若曦這丫頭……封陽看了一眼旁邊的若曦,若曦裝作害怕的低下了頭,封陽卻看清楚了她眼中得意的笑容。
“封陽大哥……”季瑛見封陽停止了動作,輕輕咬了咬嘴唇,伸開手臂奮力的抱緊了他,晶瑩的眼眸中現出一絲祈求之色。
“若曦這丫頭,都教了這丫頭些什麼啊……”
這個時刻,在說其它的都未免有些無恥。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隻能以後好好對她了……
封陽心裏想著,溫柔地攬住少女的嬌軀,低頭吻幹了她眼角的淚痕,開始緩慢的動作起來。
沒過多久,少女已經適應了他的存在,而封陽已經被無比的快感所淹沒……
不知多少萬裏之外,一個白衣如雪的絕色女子背負雙手望著明月,目光中現出一絲猶豫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