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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樓遠遠看著這一切發生的盧愈從緊張到錯愕,最後陷入了“……”的狀態中。龍禹狠狠灌了三杯茶,最後還是忍不住一摔杯子怒道:“那可都是嬌滴滴的姑娘啊,萬一有個閃失可怎麼辦!掌門你什麼時候去青樓找了這麼一群花姑娘來幫忙?竟然不叫上我!”

“你的關注點有點偏移。”盧愈顫唞著嘴唇說道,“難道最大的問題不在於……孝服人這個倒黴催的家夥就這麼被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妹子們幹掉了?這反噬……我再也不要接近女人了!”

站在圍牆上的怪人在印人的攙扶下回到了地上,圍著一灘血水和孝服轉了幾圈,最後歎氣道:“我知道你這小子鬼主意多,但是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既餿又讓人忍不住拍案叫絕的主意。對他這種詭道之人來說女人身上的陰氣真是要命的東西。”

周從玉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對屋裏的人說:“戲也看夠了,驢蛋,放人。”

屋內的地窖被移開了,原折劍拉著一個五花大綁還用破布塞住了嘴巴的人出來,可不正是原沐雨。周從玉看了看原沐雨嘴裏的布料,又看了看少了一隻襪子的原折劍,最後決定當做沒看見。

周從玉對原沐雨一禮,說道:“先前為了證明天義門並非芙蕖宮滅門的凶手,又為了抓住孝服人,在下不得不出此下策。前輩對此事實在是太過激動了,所以在下才囑咐原兄如果前輩發生無法自持的情況,立刻綁了前輩,這之中如果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前輩海涵。原兄,還不給你師傅鬆綁?”

原折劍的眼中流露出可惜的意味,默默把原沐雨嘴裏的襪子扯了出來,然後挑斷了他身上的繩子,原沐雨氣得睚眥欲裂:“驢蛋,殺殺殺殺了你!你和你爹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盧愈在酒樓上哈哈大笑,使勁拍桌子:“驢蛋好樣的!讓那個神經病潑我們洗腳水!幹得好,幹得太好了!”

“還有一件事忘了說,原兄隻怕並

38、妹子拯救世界 ...

不是徐盟主之子,他的父親應該是前魔教教主陸遙知。當年陸遙知和我姑姑互許終生,隻是後來陸遙知被孝服人所害,這才多生了事端。具體如何……還是讓徐盟主向你解釋吧。”周從玉說道。

“徐衍武?!他……他不是死了嗎?”原沐雨一怔,眼中迸現出一種懊悔和難以置信的光彩。

“不,隻是我們和徐盟主為了引出幕後黑手演的一場戲而已。”

話音未落隻聽吱呀一聲,偏僻的柴房的木門被推了開來,一個中年的高大男人邁了出來,遠遠地看著原沐雨,一時間眼中竟有說不盡的千言萬語。

“我知道你恨了我二十年……”徐衍武好似躊躇般駐足不前,遠遠對原沐雨說道,“可如芸師妹肚子裏的孩子確實不是我的。當年她和陸遙知互生愛慕之意,誰知陸遙知身死,師妹悲痛欲絕之下想要殉情,被我發現了,一問才知她已經有了孩子。我不忍見她身敗名裂,這才娶了她,打算等孩子出生後再作打算,師妹生產之時我恰好不在門內,回去時人已經下葬了,我雖然覺得蹊蹺,卻並未想到竟然會這樣……江湖傳出天義門鏟除芙蕖宮的事情之後,我同父親爭辯,最後被關在禁地,再想挽回已經太晚了。天義門的名聲基業不能毀於我手,但我卻也不想有一絲一毫對不起你。我知道你愛慕師妹多年,可是佳人已逝。你的前半生始終追逐著一個不可能的人的身影,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呢?何以因過往之人而有負今日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