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印師一比,頓時覺得自己之前那套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完全拿不出手。
反倒是兩位竹印師,聽一起去瓊縣的龍禹說起盧愈的“光輝事跡”之後還認真跟他請教過怎樣用密封之物作為封印用的竹管,那神情那語氣格外謙虛,謙虛得盧愈都不好意思了。知道盧愈是在重傷狀態下一次成功後,還熱情地稱讚了他後生可畏,不愧是掌門看上的人之類的。盧愈尷尬極了,實在不好意思炫耀自己那點小伎倆,最後還是周從玉出來打了圓場,把兩位竹印師打發走了。
盧愈鬆了口氣,埋怨似的說道:“八卦門的竹印師都是這麼奇怪的人嗎?我至今沒見過一個正常的。”
想想那個老不休,再想想剛才那兩位一臉求知欲和研究欲的竹印師。準確地說他目前沒見過一個正常的竹印師!而“最變態”這頂桂冠無疑要頒發給孝服人。
“確實多少都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但是絕不會是大奸大惡之人。竹印師的品性也是極其要緊的,不然悉心調|教卻出了一個孝服人可怎麼辦?方才也是龍禹不小心說漏了嘴,結果兩位竹印師好奇得不行,就來問你了。”周從玉回想起盧愈方才被兩位竹印師包圍追問的窘迫模樣,不由輕笑了起來。
簡直像條要下鍋的可憐鱸魚,鼓著魚鰓扭來扭曲左支右絀。
“龍禹這個混蛋又害我。”盧愈錘了一下邊上的輪椅,恨恨地說道。
“哎呦哎呦,好像有人在叫我嘛。小鱸魚,當著掌門的麵念念叨叨別的男人真的不要緊嗎?”龍禹歡快的聲音從馬車的簾子外傳來。
盧愈腦中靈光一閃,飛快地召出黃大仙拉開車窗簾把它丟了出去。
龍禹騎著馬春風得意地笑,結果一團黃澄澄的毛球就這麼被甩到了他的懷裏。龍禹奇怪地看著懷裏的黃大仙:“喲,小家夥長得挺俏啊,會偷雞嗎?看你和你主人一樣一臉傻樣,大概是不會了。”
盧愈在車內捏著鼻子學狼叫:“嗷嗚——!”然後立刻拉緊了車簾偷笑。
黃大仙毛都豎起來了,下意識地就憋出了一股毒氣。
隻聽車外傳來龍禹的慘叫聲:“這是什麼東西?!臭死了臭死了!快走開,走開!哎喲別往我臉上爬呀!”
盧愈在車內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腸子都快打結了。周從玉怕他激動之下碰到了被木板固定著的腳,隻好上前抱著他拍他的背給他順氣。
盧愈笑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癱在周從玉肩膀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就知道這招管用。這個膽小鬼已經被竹狼給嚇破膽了。”
周從玉扶起他,給他倒了杯茶要喂他。盧愈難得沒奪過杯子自己來,而是小心地銜住杯沿一點點喝了下去,少有的乖順模樣。
難得一見的柔順讓周從玉看著盧愈的眼神除
37、掌門是隻狐狸精 ...
了溫柔又多了一抹深意,而盧愈還無知無覺地咽著茶水。大概是想起了剛才讓他樂得不行的事情,此刻臉上還帶著忍俊不禁的笑意,哪怕是在昏暗的馬車內都像是散發著別樣的光彩。
外麵的鬧騰聲終於消停了。盧愈好奇地想從周從玉腿上挪下來,去拉開簾子看看狀況,卻不想一把被周從玉攬住了。
“你……”盧愈詫異地回過頭去,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上了。
溫熱的舌頭強硬地擠進了嘴裏,盧愈皺了皺眉,企圖用舌頭把入侵者趕出去,卻不想自衛軍被敵方策反了,最後竟然旁若無人地開始抵死纏綿。盧愈迷迷糊糊的,隻覺得肩上一涼,低頭一看,自己像一根正在被剝皮的香蕉似的。
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他的下場就是被剝完皮的香蕉,隻有被吃掉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