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輸液搶救的盧愈頓時覺得周從玉按在他腰上的手傳遞過來的熱量驅散了體內鬱結的寒氣,舒服得像是在溫泉裏泡著似的。
“掌門暖床技術杠杠的。”盧愈讚歎道。
周從玉提著他後腰的手立刻收回來了,盧愈一哆嗦,立刻求饒:“我錯了,我不該開玩笑的,求掌門繼續為小人暖床。”
周從玉輕哼了一聲,忽然翻了個身整個人壓到了盧愈身上,撐著上半身,低頭衝他笑:“要不要我教教你,什麼叫做真正的‘暖床’?”
……掌門,你剛剛那是邪魅一笑吧,一定是邪魅一笑!
盧愈幹巴巴地笑了起來:“不不不,我還是比較喜歡軟綿綿的妹子手把手教我,剛才在床頭的那個不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周從玉狀似冷笑了一聲:“你這輩子都沒可能了。”
盧愈頓時萎了,蔫蔫地像是一條被從河裏拎出來準備殺掉的鱸魚,躺在砧板上半死不活地扭動,嘴裏吐泡泡。周從玉摸摸魚頭,再摸摸魚鰭,最後摸摸魚肚皮,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
盧愈的心裏忽然像是被鹿血澆活了一隻小鹿,末了他連滾帶爬地從周從玉身下滾了出來,心裏咒罵自己的節操果然是被兩碗鹿血齁死了,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覺得……比起女鬼,對方好歹是個人類,這樣也不賴嘛——不賴你妹!
覺得和自己的脊椎一樣筆直的性向好像因為不可抗力而產生了輕微的彎曲傾向,盧愈覺得壓力很大,他糾結了一下未來注定“軟妹無一人”的道路到底是要和五姑娘過呢還是要和男人過,最後得出的結論——得了,男人也不錯,反正妹子浮雲了,不攪基隻有當太監一條路,什麼,你說五姑娘永伴左右?自己擼這種事情但凡性意識覺醒後單身超過五年的男人都懂,實在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互擼娃,互擼娃,七個葫蘆爆菊花~”盧愈想得鬱悶不由自己哼了起來,哼了幾句想起背後還有一人呢,當即覺得丟臉,蒙上被子開始
22、逞英雄的下場是被凍成冰渣渣 ...
裝死。
周從玉聽著他怪腔怪調的哼哼聲,不由微笑了起來,過一會兒估摸著盧愈也該睡著了,他悄悄伸過手去,將體內的內力一點點輸入盧愈的身體,而他自己被三床被子熱得不行,半個人都擱在被子外。
睡夢中的盧愈從一個大冰窖搬到了暖爐旁,不由高高興興地抱著熱源蹭了蹭,美滋滋地陷入了更深沉的睡夢之中。
23
23、男人的保證不牢靠啊 ...
二十三?男人的保證不牢靠啊
盧愈在床上躺足了三天,每天上人參灌鹿血,喝到最後他看著鹿血就覺得鼻腔一熱,鼻血滔滔而下。
“補過頭了。”周從玉看著擦鼻血的盧愈說道。
“老大,今天不用喝鹿血了吧?”盧愈可憐兮兮地問道,每天這麼補啊補,補得他晚上都春|夢連連了,夢到的還是他最不想夢到的家夥。
周從玉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一笑:“多喝點比較好,省得睡夢中凍極了整個人都纏在我身上。”
盧愈覺得自己飽受摧殘的臉皮再一次紅了。兩天前那個早晨,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整一不知羞恥的水母,恨不得把周從玉纏死,掌門大人睜著眼睛看著床頂,眼睛下麵赫然是一道黑影。
“早上好啊。”盧愈幹巴巴地笑了起來。
周從玉幽幽一歎:“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