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砍不死基友就讓自己的兒子去送死,武林人士的腦回路果然不是我等屁民可以理解的。”盧愈拿著酒壇子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有人請客就是好,酒水還能外帶。
一雙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皮靴停在了兩人麵前,兩人齊齊抬頭看去,隻見一人逆著光站在兩人麵前,彎著腰笑嘻嘻地看著兩人。
“看什麼看,沒見過數螞蟻的?”盧愈沒好氣地說。
那人眨了眨眼,視線投向原折劍:“這位少俠麵容頗肖家父。”
盧愈一口酒水都噴了出來:“我擦,我從沒見過這麼劣質的搭訕手段了,兄弟你節操掉了。”
“我有爹了,不會再認一個的。”原折劍義正言辭地拒絕道。
來人歎了口氣:“我也不想給自己添個兄弟,你知道,家業大了總有這樣那樣的煩惱,防患於未然總是沒錯的。”
話剛說完,隻聽鏘的一聲,一柄短劍扣在了刀上,原折劍的刀鋒一轉,兩人一起飛到了屋頂上,那人眨了眨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咦了一聲:“身手不賴啊。”
原折劍一言不發,神情凜然地盯著來人。
盧愈坐在牆根邊呆了呆,喃喃道:“驢蛋啊,你好像卷入江湖家庭倫理劇情了。”
“不知道我的這位朋友如何得罪陸教主了?周某人這裏先替他賠不是了。”不知什麼時候也上了屋頂的周從玉站在兩人中間,竹鴉停在他的肩膀上,血紅的眼睛看著來人。
“我擦,教主,難道是魔教?”盧愈在場外看得熱血沸騰,驢蛋長得像教主他爹,
11、沒有誰可以隨隨便便當人家他爹 ...
這是多大的狗血啊,甚至讓教主不惜直接砍人以絕後患了,一看就覺得有料可扒。
和陸教主一起來的幾個黑衣人瞥了盧愈一眼,那眼神顯然是不屑。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這位少俠長得太像家父,雖然他老人家作古多年,但是為了名聲清白,這張臉還是別出現為妙。”
□裸的睜著眼睛說瞎話啊!盧愈簡直想笑了,魔教的人又什麼名聲可言,難為這位陸教主說得這麼大義凜然了。
周從玉忽然歎了口氣,大搖其頭沉痛道:“看來陸教主對‘清白’一詞的理解實屬謬誤。”
“哦?”
“原兄貌似令尊,一個人兩隻眼睛一張嘴,總有撞上像的,退一萬步說那也最多是令尊沒管住自己的第三條腿,這和小賊管不住自己第三隻手一個道理,全江湖都能理解;但若是教主之子貌似原兄,這就是大大的清白問題了。”
陸教主看起來頗有幾分氣結的意味,恨聲道:“論嘴皮子上的功夫,我確實不如周掌門。”
周從玉笑得一臉無辜:“本門有專門教授如何運用嘴皮子的說書行當,莫非教主有興趣?那周某人一定倒屣相迎,雖說我們打的是‘學不會不要錢’的招牌,但是如果是教主前來虛心求教,我們還是按照日子來收費吧,不然賠大了。”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挖苦了良久就是不開打,盧愈在下邊歎氣,掌門啊,你太能拉仇恨了,這會兒這什麼勞子魔教教主都忘了自己原本的目標是長得像他老子的驢蛋了。
終於那教主忍不住了:“今日有事,改天再與掌門一會,後會有期。”說著他收起短劍一輕身下了屋頂,帶著一幹黑衣甲乙丙丁離開了。
原折劍看起來還不在狀態,不過還記得要謝謝周從玉,周從玉擺擺手,兩人一起下了屋頂。
周圍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周從玉帶著兩人找了個酒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