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棄!”
一句未畢,房門便被人撞開了,鳳致鐵青了臉站在門口。一身玄衣,無風自動,一雙眼睛在衛青漣跟林墨汐身上轉了一圈。衛青漣本來是有意玩笑,此時卻也心生提防,如果鳳致怒極之下突然出手,那才是沒事找了事兒了。
鳳致卻不再看他,兩眼緊盯著林墨汐,雙眼中悲淒絕望,冷冷地道:“出去,我跟他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不需要外人插手。”
衛青漣看了那眼神暗自吃了一驚,心中已有些後悔,正想說話,秦娘便笑道:“是啊,自家事自己解決,青漣,我們還在這裏瞎摻和什麼?”
她不是江湖人,有些事情自然不甚清楚,衛青漣一時倒有些說不出話來。
林墨汐偷眼看鳳致,他臉色鐵青,那樣定定的看著自己,右手握緊了拳,立即就開始後悔,自己這次又傷了他。可也的確從未見過溫文爾雅的鳳致這般模樣。鳳致又沉了聲音喝道:“出去!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秦娘向衛青漣使了個眼色,手中指甲暗自彈了彈,拉了他的衣袖把他拖了出去。走了好長一段路,才瞠笑道:“你還玩啊?鳳公子都要七竅生煙了,等會有得林公子受的呢!”
衛青漣握了她的手,尷尬笑道:“那不是成全他嗎?”
這邊房中,林墨汐無法動彈,隻看著鳳致一步步走過來,轉了眼竟不敢不看他。
那雙眼中風雨欲來,仿佛有千言萬語,臨到頭,卻隻問:“為什麼?”
林墨汐反射的一退,竟發覺自己能動了。想到秦娘方才的動作,知道自己迷香已解。
他看著鳳致,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又見他質問的神色,心中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啞然半日,賭氣道:“你以前不是還趕我走?現在我走,也不遲啊。”
鳳致定定盯著他,良久,突然笑起來。
林墨汐從未見他這樣笑過。
並不是冷笑,其中卻隱約有冷淡的意味,笑過之後,眼底便是深不見底的黑。
語氣也再不如方才那般激動,隻是一字字緩緩慢慢的道:“以前,是沒得到過,所以讓你走也無妨。如今,無論如何,即使是你不喜歡我,我用強也要留你在身邊!”
林墨汐從未聽過他對自己說這等話,也從未想過這個人有—天會對自己說這等話,他本以為那人永遠是任自己想來便來,要走就走的。他訝然地抬頭看他,忽然整個人一輕,已經被鳳致抱起,拋到了床上。
這一摔就有些頭昏腦脹,林墨汐陷在床褥裏,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隻聽“嘶啦”一聲,半幅衣襟已經被撕了下來。夏衫輕薄,赤摞的胸膛轉瞬就暴露在空氣中。
說恐懼,還不如說驚訝。林墨汐看看被撕裂的衣服,再抬頭看看立在床頭的鳳致,根本不敢相信這是一貫在自己麵前溫柔到近乎軟弱的那個人所為。
盯著林墨汐裸露的皮膚,鳳致的眼神近乎冷靜。他的目光緩緩掃過林墨汐曲線流暢的肩頸,來到鎖骨,再向下看去。目光流轉間,那冷淡冷靜的深處,卻是黑到濃烈的悲哀和絕望。
笑容冉冉綻放在他的唇角。
一瞬間,林墨汐覺得眼前的人是快要哭出來。
“阿致……”
略帶顫唞的尾音未停,卻被扼在喉嚨深處。林墨汐被推倒在床上,狠狠的吻住。
肩膀被摁在床褥上,手臂被捏得生疼,嘴唇在一觸後被頂開,根本不是平日柔緩的廝磨,而是一種咬噬的姿勢。口腔內部被毫不留情的逡巡著,任何地方都沒有放過。強迫的交纏與吮xī,連呼吸也要被抽空。
不得已,他隻得輕扯鳳致的長發,想把他拉開,卻適得其反,遭到更加強烈的攻擊。